台灣珍奶打敗美國印鈔機

歐陽

台灣珍奶打敗美國印鈔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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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彭杏珠 │ 攝影：張智傑】

3 v& }9 n+ T- ]$ d5 ]從5月22日至今，QE就牽動著全球股匯市的起伏，首當其衝的是亞洲新興市場，特別是印尼和印度。這二個國家是否真如國際媒體報導，熱錢未撒就應聲而倒？征戰東南亞的眾多台商，又該如何因應變局？

《遠見》採訪團隊特別於9月中旬前往印尼，第一手直擊QE風暴下真實的印尼。實地採訪這個曾被視為「第五塊金磚」的全球第四大內需市場，從一杯小小的台灣珍珠奶茶熱賣就能發現：在印尼，QE熱錢風波只是曇花一現，投資依舊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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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3 ^+ t7 [+ J0 P近一個月來，印尼攻占各大國際媒體版面，成為全球財金新聞焦點。自從今年5月美國聯準會（Fed）釋放出美國QE（量化寬鬆）政策即將退場的消息後，印尼股市即開始震盪走跌，從5月20日的最高點5214.98點跌至8月27日的最低點3967.84，跌幅達到24％；9月12日，印尼盾兌美元也來到歷史新低的11551，創下今年以來18.7％的貶值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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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z* ?5 F( H. B" x; m外國媒體一面倒唱衰印尼：亞洲金融風暴將再起、印尼坐困愁城、前景堪慮，是所有東協最嚴重的國家，幾乎所有負面形容詞全用上了。任誰都料想不到，9月19日美國聯準會（Fed）竟然又意外宣布將維持寬鬆政策，隔天主要新興市場股匯市齊揚，當天印尼股市一度飆漲至7％，最後以4658.6點作收，漲幅為4.4％；而印尼盾也大幅升值4.21％，為主要新興國家之冠。

印尼股匯市的暴跌暴漲，一切都是美國QE惹的禍。儘管QE已暫時不收兵，有一天終究會引退，是否會再次重創印尼？而沒有全球熱錢追逐的印尼，是否會停止成長，不再吸引投資人目光？

& L1 L. c9 Q- t2 j. c  \$ I《遠見》直擊　雅加達街頭依舊熱絡
' l1 A7 L- Q' X3 Z5 v. u: w外媒看衰　印尼對QE風暴卻無所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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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中旬，《遠見》記者來到印尼首都雅加達，隨機在街頭詢問10位印尼人，竟然沒有人精確知道什麼是QE3？就算到了蘇迪曼大道（Sudirman）的金融中心一帶，也只有從事財金相關行業的人對QE3較為清楚，一般上班族仍是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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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台商的聚會當中，當《遠見》記者詢問某位製造業者對於QE退場的看法時，對方從頭到尾竟然都以為是在請教他對印尼Q3（第三季）景氣的看法，直到其餘台商解釋是在問QE3時，他才恍然大悟。顯然，外電的報導好像跟印尼人不相干似的，雅加達街頭照樣忙碌，上班上課的民眾、外國商務客仍然將道路擠得擁塞不堪，例假日購物中心人潮依舊，詢問商家，多半的反應是，「還好，沒有太大感覺。」

到目前為止，QE退不退的實際影響只有進出口廠商感覺比較明顯。收取美元、付印尼盾薪水的出口廠商，因為印尼盾貶值，讓他們成為受惠者；而支付美元、收取印尼盾的內需業者，則是受害者。即便如此，進口廠商仍樂觀看待，有人選擇逐步調升價格，有人還在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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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進口手機零配件的Wellcomm公司董事長李其倫為例，為反應貨幣貶值的壓力，Wellcomm從八月底至九月初陸續調漲售價10至15％。不過他輕鬆地說，消費者初期會猶豫一下，沒多久，該消費的還是要消費，業績並未受到明顯影響。駐印尼台北經濟貿易代表處經濟組組長蔡允中也認為，相比1997年亞洲金融風暴，印尼已建立較完善的機制，有較強能力應對熱錢所產生的連鎖效應，相信QE退場對印尼的影響是短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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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K3 n+ h2 r  ]9 a& r3 ^. e2 V熱錢不是重點　市場才是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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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所有接受採訪的當地廠商與台灣業者，都與鴻海董事長郭台銘的答案一樣，他們都以行動支持印尼未來的發展。郭台銘在美國聯準會宣布維持寬鬆政策的前兩天，9月17日主動在兩岸企業家峰會理監事會議上，對外表示印尼將是鴻海下一個亞洲藍海。據印尼當地業者指出，已簽好MOU（合作備忘錄），由於鴻海向印尼政府提出八大要求，雙方正緊鑼密鼓協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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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 p1 {. N$ U3 U* X對鴻海而言，QE3持不持續，根本不是考量重點，驚人的手機市場才是急著想投資印尼的原因。印尼光是去年就進口5000萬支手機，預計今年智慧型手機的占比將從15％提升至25％，正是鴻海眼中的新藍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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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s! ^" q. u: K) J+ l當《遠見》記者深入印尼瞭解後，答案與郭台銘一樣，印尼終究還是印尼，不會因為QE退場與否，外國媒體看好或看壞，而改變了本質。

印尼中國信託總經理石家林以打高爾夫球作為比喻。印尼原先是低於標準桿10桿的水準，有一天突然打了低於標準桿20桿的超強成績，從此外界就認定他是20桿的高手。後來受到外在環境影響，打了低於標準桿5桿，大家又認為他只有5桿的水平。「外界看印尼總是看不透徹，好的時候看的更好，壞的時候看的更壞，」他進一步說明，印尼有好的一面，當然也存在須解決的老舊問題。

來到雅加達的金融中心，儼然像到了美國曼哈頓，一棟棟造型摩登的高樓矗立街頭，所有數得出名號的國際金融機構都進駐了。但在炫麗的硬體背後，卻是緩慢的公共建設速度、薄弱的基礎工業、不穩定的投資政策，以及急漲的工資、通貨膨脹等問題。內外截然不同的景象，讓初來乍到的投資者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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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1 m$ Y" U6 H. |1 B1 |* d' R) A內需力道強過貨幣貶值，台商營收年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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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0 Y) g+ F- L【作者：彭杏珠 │ 攝影：張智傑】


( g8 T) w& x( J! q9 o* d雖然國際媒體紛紛以「風暴」定調印尼盾貶值，但實地走訪，卻發現挾著全球第四大內需市場的實力，印尼市況依舊熱絡，且持續上揚。

今年以來，印尼盾大貶18％，幣值轉弱，讓外界開始質疑起印尼的消費力，而國際媒體也紛紛報導印尼風暴有多麼嚴重。豈知，9月中旬《遠見》記者來到印尼，看到的卻是不同的景象，內需市場並未受到明顯衝擊，從大型購物中心的開幕速度，即可見印尼驚人的消費潛力。雅加達近五年的購物中心呈倍數成長，三年間廣設了30家新店，目前共有80家的大型購物中心。

: @- |% h+ R0 m1 C' }4 M$ I0 ^' {6年間GDP增加一倍
- K' v2 A4 M; s/ u8 P高端消費者多　台灣品牌受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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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D, f; v+ [5 c' v9 a4 T「6年間，印尼平均國民所得從1947美元成長至3850美元，增幅近一倍，」土生土長的印尼廣肇總會（有百年歷史的印尼華商組織）總主席、SUPRA集團董事長譚栢葉說，印尼就像個青春期的孩子，展現出強勁消費力，例如，SUPRA的椰果廠訂單源源不斷，從今年2月起，天天24小時生產，仍供不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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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記者來到雅加達金融中心Pacific Place Mall時，這座內部以帆船為設計主題的高檔購物中心，裡面盡是國際精品名店，來自台灣的鼎泰豐正座落在五樓一隅。以籐竹編織而成的飲食空間，有別於台灣鼎泰豐的傳統裝置，印尼鼎泰豐在當地的訂價甚至比台灣貴20％，走中高檔價位。短短八年間，在雅加達、泗水已有九家分店。

$ J7 s0 O6 }; [' P4 h- {鼎泰豐印尼的總代理，正是當地的第三代華人姚皇泓。2001年從美國念完書回到故鄉後，他開始尋覓創業機會，隨即看上鼎泰豐的盛名，終於在2005年取得代理權。由於經營出色，2008年7月又拿下鼎泰豐澳洲總代理。一口氣拿下兩個國家的代理權，顯見其敏銳的嗅覺。堅持「原汁原味」的姚皇泓，連薑、醋、醬油、茶葉都從台灣進口，不管是在金融中心、華人社區、印尼人社區，乃至於各大購物中心，高朋滿座的鼎泰豐早已用「真材實料」征服了印尼人，營收年年創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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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隨著工資上漲，鼎泰豐印尼的人事成本也從五年前的20％增至25％，他不否認經營壓力不斷提升，卻依舊看好印尼的未來，繼續展店，以維持每年至少10％的營收成長。其實，每天穿梭於購物中心的姚皇泓最了解當地市場水溫，他觀察到雅加達購物中心的提袋率，高過台北的百貨公司，100位女士中，有10位攜帶30至60台幣的愛馬仕（Hermes）柏金包，LV、Chanel包則是隨處可見。

外國人看印尼，很難理解國民所得才3850美元，為何會被視為東協最具潛力的市場？畢業於台灣輔仁大學的印尼華人，目前經營手機零配件的Wellcomm董事長李其倫分析，印尼人口2.47億，是台灣十倍多，分母變大，高收入族群當然比台灣多，即便國民所得只有台灣人的1／5，但手機售價卻與台灣相仿。Wellcomm成立不過十多年，全國據點已達百餘家，員工2100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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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當地華人看到商機，台灣餐飲連鎖品牌，近幾年更前仆後繼攻占雅加達街頭。光是台灣的珍珠奶茶品牌，就有近20家，知名連鎖店如日出茶太（Chatime）、快可立（Quickly）、CoCo（都可茶飲）、歇腳亭（Share tea）、COMEBUY都進駐，甚至連在台灣知名度較低的GONG CHA（貢茶）、SHINY TEA（嚮茶）、Georg Peck（喬治派克）、Black Ball（黑丸）也報到了。加上當地的自創品牌，少說也有40種珍奶品牌。

5 [* k" k0 t; b由於台灣品牌頗受歡迎，例如士林香腸已被搶先註冊，還有當地業者故意註冊50Lan，甚至在攤位上大剌剌打上「50嵐」商標，開放加盟，讓台灣本尊傷透腦筋，正在打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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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9 I8 H/ ]8 |9 |8 B& g各行業都有機會　市場供不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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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H  U: c. R9 _1 t' L' X有了50嵐被大陸搶先註冊的慘痛經驗後，50嵐中區負責人馬雅芬只好在海外主打KOI Café品牌，為避免困擾，她在主要國家都註冊了50嵐商標。今年6月，KOI Café在雅加達SOGO Emporium Mall開設第一家合資店，沒想到營收比預期多三倍，讓走遍東南亞的馬雅芳跌破眼鏡，也見識到印尼驚人的商機，預計11月再開第二家店。

在雅加達，珍珠奶茶屬於高檔飲品，一杯COMEBUY賣到60元台幣（7月印尼盾未貶值前，約70元），相當於印尼一件T恤的價錢，即便如此，仍吸引人潮搶購。難怪印尼廣肇總會秘書長黃賢安說：「台灣品牌形象好，印尼人搶著註冊，就能賺大錢，」他建議台商大膽進軍印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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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q5 o$ {! p) u7 f8 w6 `姚皇泓更以多年心得建議，不妨從西餐著手，最近海外受教育的新一代印尼人紛紛回國，他們偏好西方飲食，與其在競爭激烈的中餐市場找機會，不如投資具特色的西餐廳，爭取年輕族群。確實，印尼各行各業都充滿機會，「七成物品需要進口，是個供不應求的市場，」事業遍及各行各業的SUPRA集團總裁譚栢葉建議，台商可以投資飲料、糕點、零食等食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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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痛問題：交通塞塞塞，薪資漲漲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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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8 n! a7 P) p  x! t【作者：彭杏珠 │ 攝影：張智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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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4 k+ x# S! h! V6 y6 A! N$ b儘管看起來遍地是黃金，然而印尼整體投資環境還是相對落後。想要前往投資之前，不妨先與當地華人連繫，徹底了解當地風俗、法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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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不再只是世界的工廠，也是世界的市場，如同雅加達台灣貿易中心主任林立凱所形容，印尼就像月亮，擁有美好的一面，必須深入了解適應，打通關節，否則只能望月興歎。到印尼投資，第一個要適應的就是塞車。來到首都雅加達，只能用「塞、塞、塞」來形容，而且一年比一年嚴重。時速只有10至20公里，就算離峰時刻，也頂多40公里左右，非得上高速公路，才有機會開到60至100公里。不過即便上高速公路，塞車也是家常便飯，時速只剩10至20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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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E; n* I! Q0 `林立凱2012年3月剛到任時，看著這個陌生的國家，有著諸多的不解，「我一直問為什麼是這樣，為什麼不是那樣，」但是問也沒有用，他只能學著順應，因為這是所有開發中國家都會碰到的問題。現在印尼每年新增100萬輛汽車、630萬台機車，道路修補率卻只有0.1％。短期內，塞車仍是揮之不去的夢魘。

除了塞車，不同的制度與習慣也常讓初來乍到的台灣人摸不著邊際。Lucky公司總經理蔡文雄多年前第一次到印尼考察，曾為了車費問題與計程車司機起爭執。原來他搭到同樣的地方，去程與回程的車費竟然差了一倍。隔天他又碰到同樣一位司機招攬生意時，他悻悻然地說：「你不老實，我不坐你的車，」司機堅持讓他再載一次，以證明沒繞路。

後來，蔡文雄才知道印尼採用英式單行道系統，幾乎沒有紅綠燈的道路系統雖然便捷，但人車暴增時，所有車輛只能擠在一條路上，沒有其他替代道路，不像棋盤式道路系統，隨時可以轉換。這就是為何明明看到目的地就在對街，非得繞到很遠的地方，才有辦法迴轉到達的原因。林立凱站在台貿中心17樓辦公室的窗邊，指著對街說，走路

8 f! j" j& _+ Y' A' w/ ?# }到那裡只要15分鐘，開車卻要花1小時

) M: @  t" ^! [4 i/ p! p; h因為塞車很嚴重，台商笑說，在雅加達一天只能辦好兩件事情，不適合排太緊湊的行程。而避免遲到的方法，就是早早出門，但是誰也無法預料，同一個地點今天只要1個鐘頭，明天可能需要2小時。混亂擁塞的交通也衍生出世界上絕無僅有的服務──人工紅綠燈。到處都有人站在馬路中央，用身體檔車子，幫駕駛順利開道，而每次冒著生命危險換得的是500元印尼盾（約1.3元台幣）小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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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交通混亂外，由於道路設施不足所導致的塞車，也讓運輸成本大增。駐印尼台北經貿代表處經濟組組長蔡允中初估，運輸成本已占到當地企業營運總成本的15％，比其他各國都高。廠商為順利交貨，原本只需一部車，不得不增加為兩部，不然就是一大早送貨，送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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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R  C5 [工資、物價三級跳　台商哇哇叫

第二個難題是工資三級跳，讓廠商哇哇叫。這幾年印尼的基本薪資，已年年上漲10～20％，但仍在業者可忍受的範圍內，未料今年元月最低工資卻暴漲41至57％，約為台幣5840至6130元，讓廠商措手不及。由於明年4月將舉行國會大選，7月選總統，勞工又開始抗議，月前中央與資方代表協商工資漲幅為16％，卻不被勞方接受，希望調薪增幅為68％，果真如此，多數業者將無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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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合評估下來，雅加達的加工出口利基確實變小了，不少業者開始往爪哇島中部移動，相較雅加達，還有便宜與充沛的土地與人力。除了工資上漲，當地物價也是漲漲漲，錢愈來愈薄。勞工因為薪資不夠支付生活而要求調薪，但是薪資一上漲，物價也跟著飛揚。

' |" h, N; {+ R印尼的消費者物價指數（CPI）就像搭雲霄飛車一樣，暴起暴落，印尼8月消費者物價指數年增率為8.79％、創2009年1月以來最大漲幅，累計1至8月為7.9％，去年全年才4.3％，前年是3.8％，「賺錢速度根本來不及物價上漲的速度，」一位30歲的印尼女性上班族無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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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D- r+ Z/ t7 ?15年前，一顆椰子500元印尼盾，現在是9000元印尼盾（約24元台幣）；10年前，一根油條500元印尼盾，現在是3000元印尼盾（約8元台幣）。2011年從新加坡轉調印尼中國信託的總經理石家林，在金融中心吃個簡餐，花了10萬印尼盾（約266元台幣），他直說，貴到嚇死人，比新加坡、台灣還貴，牛肉的價格也是台灣的一倍。到中等價位餐廳請客，一桌起碼1萬5000元台幣起跳，「印尼的稅外加，10％服務費加10％的稅，總計要外加21％的費用，」石家林進一步說明。

+ {: R! z' V3 \法規不透明、行政效率不彰是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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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u7 R/ B( w: P" W  ~4 H" U" V3 I. r而印尼最為外商所詬病的，就是政策不穩定、投資法令不透明、行政效率不彰，尤其是中央、地方不同調，地方政府權限過大，讓投資者莫衷一是。例如就曾出現，上一任縣長發了一張採礦權，沒想到繼任者又在同一礦區，發了一張新的採礦權，到底哪一張才具有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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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  z$ p- T1 j8 d% i: P同樣一部憲法，中央與地方對於法條的解釋也不同。有意投資者，一定要請律師、會計師搞清楚所有法條與規定，以免違法。由於印尼仍存在一些待改進之處。印尼中國信託總經理石家林提醒投資者，一定要找對路找對人，有好的合伙人，好的經理人負責管理、做事，比較容易成功。



遠見雜誌

歐陽

同樣一部憲法，中央與地方對於法條的解釋也不同。有意投資者，一定要請律師、會計師搞清楚所有法條與規定，以免違法。由於印尼仍存在一些待改進之處。印尼中國信託總經理石家林提醒投資者，一定要找對路找對人，有好的合伙人，好的經理人負責管理、做事，比較容易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