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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創作] 《長篇小說》Back to Eden 回到伊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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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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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0-13 22:43:55 |只看該作者

' O3 H1 o# w7 Z' z  小小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費力前進,危機四伏,卻又能完美地融入。
4 c4 N8 k* q3 s8 n. d  這單薄的身影墊起腳尖,費力地高舉手上的紅色的通行卡,讓這紅色的小卡刷過檢查口的感應器。  U% h2 I- |5 u0 m' y
 「歡迎,羅瑟小姐。」機器這樣說著。這讓排在身影後方的職員很納悶,因為方才通過檢查口的明明就是一位小男孩。她詢問男孩。
! N  r# w9 F5 u# b  「媽媽把卡忘在家裡了,我幫她送過來。」小男孩給了這樣的一個回答。3 P4 e) ^  X6 B
  職員熱心地表示願意帶小男孩去找他的媽媽,小男孩先是害羞地低下頭,雙頰緋紅,兩隻小手抓著衣服下擺扭著,然後小小的腦袋瓜輕輕地點了一下頭。職員伸出她的手,等著小男孩將那軟嫩嫩的小手交給自己,牽著小男孩的手,她感覺到心中無比的快樂,她想像自己正牽著兒子的手,帶他參觀自己上班的地方。
; @) B7 }/ J8 ?# h  如果我也有個兒子就好了。她心想。就像這個小男孩一樣可愛。3 I0 q# z8 i% j8 N3 X2 |. V
  就像這個小男孩一樣可愛。這個想法一直迴盪在她的腦子裡。就像這個小男孩一樣……。/ A- b: X2 A; ~. T
  一個想法越過,她的嘴角輕輕揚了起來。3 }! F! O3 U  c* |* x
  職員低下頭,小男孩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水汪汪的眼睛彷彿在說「帶我回家!」。! P! K9 d% t+ i$ U4 x
  「去找媽媽之前,要不要先到阿姨那裡?阿姨請你吃點心。」# d0 V) r3 l$ l* Q
% B1 \5 G1 u- h# M+ }) j$ S
  芥家的當家是一位頭髮灰白的女士,正拿著三人帶來的披肩跟硬幣仔細端詳,表、裡和戴琦三人在她對面正襟危坐,從她身上散發的莊重,瀰漫房內,這股震壓全場的氣勢,讓周圍的人噤若寒蟬、不敢造次。
4 n1 v: q/ d4 o6 ~  「你不覺得這位老當家把氣壓都弄低了嗎?」裡小聲地跟戴琦說。
2 F, I7 e$ K& Q  戴琦稍稍遲疑地點點頭,卻也不是非常在意,她心中更在意的反而是這個當家看起來很面熟。
2 s6 `# Y3 L! i# `  「你們再繼續做些失禮的事,我就要轟你們出去了。」表笑咪咪地警告兩人,眼神裡閃出一抹寒光。! o; C; ?2 z, w" E4 B8 @) D5 \
  「沒關係,很多人都這麼說。」
7 d: I. ?# L! I2 e  當家開口了,聲音略顯老態卻中氣十足,每個從唇瓣中吐出的字都迴盪在房間和眾人的心裡。她放下手上的披肩跟硬幣,然後帶著慈祥的笑容看著三人。* ^5 n9 P. T& t4 P) {
  「我是否能夠請問一下,這兩件東西是如何得來的?」" c" ~1 s# t$ j! i+ x
  「披肩是這位小姐的叔叔交給她的,」表指戴琦,「硬幣則是那個人用來跟我訂定契約的物件。」; c" U" ]7 g( ~" @- M5 `- G
  「叔叔?」當家望著戴琦,臉上浮現一種親切的喜悅,彷彿多年未曾相遇的熟識又再次相逢。「原來你就是戴李照顧的那個孩子啊?」2 K- j# n0 ^% }+ n( g
  聽到這句話,戴琦心中的訝異隱藏不住。「你認識我叔叔?」
0 a  o- w$ W4 |4 I3 M! V! W4 _3 [) ~  當家點點頭。4 V, u- U$ w7 F: G
  「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
1 U/ w4 U6 U3 ~( e) `9 i! l5 C  {  「很遺憾,芥家在分部的住所遭到入侵後,他跟這孩子…」當家向戴琦看了一眼,眼神中帶著慈愛。「便下落不明了。」
3 ]) s, A  a8 \0 t7 A. ~  這一次換表訝異了,他轉向戴琦,瞪著她。) K+ |6 c9 Q% \. R4 ~* a3 s+ d
  「你之前住在分部?」
) H$ a& K: u0 Q. N' W$ l7 |0 \+ s  「呃…是啊…」戴琦猶豫地回答,不太知道表為什麼要這樣瞪著自己。「我沒說過嗎?」& l; N) I3 t4 f% j( D
  表瞇起眼睛。+ f5 H( Q; o2 a/ i
  「是的,你似乎忘了這個小小的細節。」
4 h* o4 k0 |% P" F, f  M3 o  不過戴琦的身份只要稍加推論就能猜到,表卻沒想到要更深入調查這個人,對於自己無所不知的形象沾上一點污漬,表稍稍感到懊惱,但這或許能解釋為什麼戴琦那時能流暢地打開通往芥家的門。
1 U6 s6 k5 N: T+ {  「我想你們大費周章來到這裡,不只是為了拿個東西給我看吧?」) M* o* [3 I& i3 D8 L! v  Q
  當家的聲音打斷表的思緒,將眾人的注意力再次拉回方才的對話中。
/ s4 U" h$ E8 L+ c* N4 X( y  「什麼大事勞煩兩位團長親自跑一趟呢?」3 @& c* c- I' C" L" q
  「既然您知道我們,那我就直說了,我們想詢問關於『伊甸的門』。」
  N5 {  q0 [. F9 r  原本笑瞇著眼的當家,在聽到「伊甸的門」這四個字時,雙眼圓睜,眼神中散發一道光芒,彷彿期待天亮的守夜者看到日出曙光時的眼神。
$ o  u1 F( i; R; L  「誰告訴你們的?」3 l  L" g# J5 n
  裡指著戴琦,表也看向她,這讓她感到不自在,她瞄了當家一眼,發現當家也正看向自己,笑容彷彿重獲新生;當家雖然一直都笑著,但剛見面時,她的笑容像一池寧靜的湖水,莊嚴、沈靜,說穿了卻是一潭死水,如今當家的笑容卻像穿流,同樣不發一語,卻多了生命力。/ d) R$ M3 ]$ B0 t
  「是嗎?是嗎?既然是你說的,那就是真的了,『伊甸的門』要開了嗎?」
5 Z6 y2 ?6 j4 A; r+ V" u6 W  「唔…嗯…應該是吧?」戴琦不太肯定。
/ r- k; W& R% ~  e# k" V5 m  「有一個小小的狀況,就是戴琦似乎喪失了大部分的記憶」表插進對話,裡則輕輕拍了戴琦兩下,表示支持「因此我們希望您能告訴我們『伊甸的門』究竟是什麼?又會發生什麼事?」
! @, z4 d; D3 R& c5 g. J2 g* s  「原來如此,」當家仍然看著戴琦「但你失去的記憶,不影響你開啟那扇門,真正的關鍵的,是在你擁有記憶之前,創世者放在你身上的。」
3 V+ f% J; n& A1 C5 w  裡與表聽見「創世者」三個字時,震驚地望著戴琦,當家再次轉向表,恢復原本的表情。
! j' {/ B5 l: d( C: D  「創世者留下了一個計畫,這個部分我想你們大概知道。」當家意味深長地對兩位團長一笑。「這個計畫將給人類重新選擇的機會,『伊甸的門』則是啟動整個計畫的關鍵。」
7 p" t9 [- w( L  「而這整個計畫則必須由戴琦啟動?」+ x; x: {& Q( x% x& g
  窗外群鳥突然鳴起,急躁且不安地,彷彿正有狂風暴雨靠近,當家聽見鳥鳴,像是被驚動的鹿,望著窗外,神態跟著警戒起來,對面三人也跟著望向窗外,但是窗外仍然毫無動靜,表跟裡將視線轉回當家身上,戴琦卻沒有如此,窗外搖曳的竹林之間,戴琦注意到一隻綠繡眼在竹葉上看著他們,烏黑的眼底閃過一抹綠光。6 A) v8 G) X: D+ O3 s( u* q
  「那麼,這扇門會在哪裡呢?」表問。; W  _9 B; \3 {; j2 i
   戴琦把頭轉回來時,當家已經恢復成一開始的樣子,一灘寂靜的死湖。
5 J4 d2 ~) _1 c) K. k  \! e! @  「我不知道」她回答。- N5 {) l& I8 s
  「芥家有任何相關的記載嗎?」
8 v: G5 Z( ~2 G2 ?. }& X: _  「人的記憶,就是我們的歷史。」
7 y: E5 {4 ^$ V) e- l& n) J  ?8 J# O  「那你方才提到『創世者』…」
7 h3 }& Q$ o4 J  i4 F  「無可奉告。」
* O1 v- |8 |) g( {  「或者…」* J  m' b6 U" n: E" e) U3 [
  「抱歉,」當家的話接得急又緊,感覺刻意不再讓表多問什麼「但是關於『這首歌』,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
4 A9 l- z; `4 ~. H  H+ H  「嗳!老太婆!」表皺起了眉頭,對裡這個超級沒禮貌的行動表示不滿,但裡並未發覺。「剛剛你不是還很開心,嘰嘰喳喳的說著嗎?你就告訴我們一下吧!」4 D% l) [: X$ y
  當家轉頭望著裡,輕輕地笑了一下,絲毫沒有被冒犯的樣子,她輕輕嘆了口氣。, B9 V* W- I. B& T5 ]
  「你還是這麼調皮啊!該隱。」) e4 T% @# `# m
  戴琦不敢相信她有生之年能看見如此景象,裡完全嚇傻了,整個人僵在座位上,彷彿一尊主題為「Shock」的雕塑,但更甚者,若不是戴琦這幾天已經遇到許多鳥事,她完全會覺得自己走運了,因為除了裡以外,還同場加映表的震驚畫面,雖表情的誇張度不及裡,但此時冷靜在他臉上蕩然無存。
# @+ H6 J8 s' S. m3 F; z  「你錯過了奇景,駭客。」戴琦悄悄對手指上的戒指細語,但耳邊仍然沒有回應。3 `6 y- |$ Z) e! u6 s
  「為什麼你…」「你怎麼…」裡與表開口想問,卻又啞口無言。$ g- V1 s5 y5 ]' K, T$ o0 G
  「看來,你們在過來前沒有打聽過我的事情啊?」當家輕輕笑著,「也是,如果都知道的話,你們的問題就有很大一部分能獲得解答。」4 I8 C( V$ G/ w  N
  她重新正色,看向三人。2 p! _' A2 E1 q, h
  「每扇門都有一把鑰匙,也只有那把鑰匙能完全開啟那扇門;你們不需要完全瞭解一扇門才能打開它,只要握著鑰匙,想開門的自然會找上你們。」
3 \( z1 e  d9 `& U  當家搖搖身上的鈴鐺,拉門隨即打開,有著細長眼睛的中年男子出現在門外,恭敬地站著。
2 T7 C* F- X' e: v  f# p, h0 V" p7 l  「時間差不多了,我請樂送你們一程。」# v  [% F1 S' q+ Q
  雖然表跟裡看起來還有許多疑問,但方才的一聲「該隱」已將兩人完全壓制,也許是接受眼前也無法問出所有答案的狀況,三人起身,準備離去。
. ^; g& T) Q0 n, Z; \  W  「戴琦」
7 i- [, U8 w, s. n# b. V  這幾個字化成穿透人心聲音,直達戴琦心裡,她抬頭,發現當家正用一種嚴肅又慈愛的表情望著自己,兩人的眼神四目相交。
6 s8 [- B! {* e% o/ [% l8 q. K: O  「往後的日子,如果你有沮喪、疑惑、恐懼,不要忘記你的名字,那就是你的身份。」% }% h6 r: L* [* [5 `" l
  戴琦遲疑片刻,緩緩地點了點頭。2 S' x. b- ~$ p! s+ _4 E9 w: P
  「再見」她輕輕地說。
( H; i9 p6 j; |! f4 b8 X9 I  「再見」當家輕輕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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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0 @8 D1 X3 v$ F  ^, Y4 Q3 ?仍然是改版之前的,0 F. Y$ p9 a( r0 V; b+ l
不過再次修改越能發現之前的作品不夠成熟,
# A" e4 A/ s& T5 K5 X9 \希望新的版本能給各位讀者更多的滿足,3 j  v( {* s5 |# ]2 \( S
也感謝仍然在閱讀的各位。
若 祢要我專心做一件事,求 祢看顧我的所需-Claire's Pray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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