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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也稍作修改
' T- b5 q# T5 ~& e(迷之聲:何時才有新進度?)
5 c7 ^( t4 e9 U快了快了 各位請再稍等, V/ A/ n# L0 T) Z8 {! Q2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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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4 ?4 U+ u6 H% [ 第四章
/ P' h5 J! v. c% r1 s$ T
2 d4 a1 s9 i2 I) G8 K; v1 W 果然比分部大很多!戴琦踏進碩軟本部時心裡這樣想著。4 P7 H8 A3 i: l1 u9 V
因為身分特殊,芥家的當家一直以來都被保護在碩軟的本部裡;名義上說是保護,但其實可以說是軟禁。唯一能夠見到芥家當家的方法,就是通過本部裡的特殊入口,這也是為什麼表、裡和戴琦要冒險潛入本部。
! f- t1 q/ C7 `& T8 G' f" [ 現在正是交接的時間,本部裡擠滿了碩軟的員工,有交接後準備下班的晚班人員,也有早上要去交接的早班人員。靠近入口處的檢察關口正排著長長的隊伍,每個人都拿著碩軟的通行卡等著自己通過認證,進入這棟大樓。
/ r9 \6 g4 u3 S5 l* m4 @ 「駭客,我們需要通行卡。」表透過身上的懷錶向駭客求助,三人的服裝在進入InterWorld之後被駭客修改得更加光鮮亮麗,IP手環也被偽裝成不同的配件。8 c7 i2 `4 p6 g, J; t ~' S
「沒問題」耳邊傳來一連串手指敲打鍵盤的聲音,「你們現在摸摸看自己的口袋。」1 H6 ^6 T8 A Y9 p
他們伸手翻找各自身上的口袋,竟然真的都摸出一張紅色的通行卡。
: Z/ x/ K2 c' L" u! W+ I 三人當中,戴琦在算是在InterWorld住了最久的時間,但是一直被軟禁在分部的她,從來就不知道InterWorld裡原來還住了這麼多人,她四處張望,掃瞄一張張錯身而過的臉孔,眼中因興奮而閃耀光芒;年幼的戴琦曾經從芥家的「監獄」中偷跑出來過,縱使總是都很快就被抓回去,小戴琦卻依然一次又一次的逃跑,就是為了能夠見到這個與自己只有隔著一扇門的世界-就算只有一眼也好。6 P: h; m# ]$ o' l ~( P
「小姐,第一天上班啊?」裡走到戴琦旁邊,輕聲揶揄。2 G- v4 X; Y: H6 A- |4 @
「是啊!怎樣?讚嘆一下,不行啊?」戴琦瞪了裡一眼,抬起鞋跟作勢要踩裡的腳,裡見狀一驚,趕緊伸手把戴琦的腳壓下去。( u+ E. b1 m2 G# R0 @
「喂…喂!你冷靜點!」: D; E& J4 Y* K0 ~3 n$ k5 R% i2 p1 d
「開玩笑的啦!」戴琦輕輕拍了拍裡的肩膀,「我才沒有這麼容易生氣」
! B0 U2 x, O% G8 V9 r 「你…!」裡伸手向戴琦的手臂打了一下,有些許報仇的意味,這讓戴琦睜大了雙眼。
4 \. k8 S. s( @1 t( ] 「你打我?」
1 ^* k+ R3 B' p0 ] 「你太幼稚了。」
# P z1 L b* f5 l 「我幼稚?」戴琦不示弱的回敬裡一掌,「你才幼稚!」' h/ e7 h# U9 H Z# Q* U
不料裡迅速回擊。
f2 Q% ^2 P% [ 「你幼稚。」 @) `+ W3 _9 I0 m- w2 ^
「你幼稚!」
/ c4 c4 s( y8 y* Z( T4 g 「你幼稚!」
# |: [$ i2 C' p$ } 「你幼稚!」
0 x- r+ R1 {4 t4 Y1 l* k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你一拳,我一掌地打鬧起來。
* `" @6 |+ Y9 L# v Z2 y# n 「兩位,別再打情罵俏了!」表突然從背後搭上裡跟戴琦的肩膀,將打鬧的兩人緊緊箍住,讓他們嚇得差點跳起來。$ X3 D% d* o3 K& Z" _
見他們安靜下來,表從懷中拿出一副金色邊框的眼鏡戴上,讓他更像一位部門的主管,鏡片後,淺色的雙眼閃爍著警告的光芒,仿佛在提醒眼前這兩個同心未泯的傢伙,本部比他們想像的還要危險。! A, l, S$ V, r( o. n9 |
「你們感情好,我很欣慰,但別忘了,我們不是來觀光的。」
7 K" R" S! p- O5 ^ p
* N- n; H; l" H' A" u6 o- e 當他們快抵達檢查口的時候,隊伍前方卻出現一陣騷動。9 A4 p6 v" Q' c2 i1 E
「我…我記得我早上有放進包包裡。」一位女士奮力地翻找她的紅色皮包,似乎能將包包挖出一個洞了,卻一直沒有找到那個她要找的東西。「可能是掉在路上了……可是我真的是這裡的員工!我叫羅瑟,是財務部的主任!」( a9 {6 r7 V) Q
檢查口的警衛對著羅瑟搖搖頭,「很遺憾,小姐。但是沒有安全認證就不能進去,這是規定。」2 {! V9 p1 @7 V
「遺憾?你才不會遺憾,你根本就沒有感覺!你只是個防毒軟體!」
' Z" W" O, T3 {3 e+ V0 z9 L; N# Y. z 「您的憤怒和挫折對現在的狀況並沒有任何幫助,小姐,您影響到檢查的隊伍了,我得請您離開。」5 q$ K% N( K5 w& \9 m; \: r; J4 k
「喔拜託!」聽到警衛的話,羅瑟的氣勢突然又弱了下來,有些哀求意味地試著協調。「我相信一定有辦法證明我的身分,公司有我的照片和資料!」
' v5 l- Y k" g 警衛偏頭,望了望後面長長的隊伍,又看向羅瑟。
' H5 c9 R0 C+ q5 }9 x 「抱歉,但是沒有安全認證就不能讓您進去。請您先在一旁等候,會有人來為您查證身分。」 n* @/ n/ s- `4 U$ c3 U
「好像還要很久耶……」戴琦向後望,後方卻只剩一堆陌生的面孔,四下張望,只見裡一個人無奈地望著她。
- a: p) e$ k/ r6 F( I% p: \ 「表呢?」戴琦問。: B# s# h! n H8 M6 v1 d$ a1 e5 T
裡向檢查口的方向指了指,戴琦才發現表已經向大步羅瑟走去。
; v+ R' n5 H. b3 ` y5 U1 A/ g! A 「羅瑟?是你嗎?」人還沒到,表就先舉起手向羅瑟打招呼,熱情地像是八百年前就認識她了,羅瑟卻是一臉茫然。「天啊!我剛剛在後面就在猜會不會是你!你怎麼還在這裡?不是要開會嗎?」表偷偷向羅瑟眨了一下眼睛。% E" V2 y6 }* c u3 D
羅瑟露出一種似懂非懂的表情。1 x$ [7 V/ v4 u+ v' u- r, J
「啊…是!是我!呃…我的通行卡似乎是掉在路上了,所以我大概無法準時出席那個…呃…重要的會議。」4 n0 P% S7 ?4 R
「喔!不行!不行!」表很誇張的搖著頭,並且拿出那張通行卡揮舞著,戴琦住意到幾乎整條隊伍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表,裡則是一臉興味地準備看好戲,戴琦甚至可以確定剛剛裡已經跟駭客聯絡過,要透過自己的眼睛錄影。
+ m/ ^" S+ j6 A0 @9 q 「我敢用我的名譽、尊嚴、還有通行卡向你保證!這位女士絕對不是什麼可疑人士!」+ N. I! r2 o9 p2 u, D
「雖然如此,先生,規定是沒有安全認證就不能進入。」) p p3 a; a0 }/ y- E
「偉大的守門人!」表拿出了金銅色的懷錶,直接塞到警衛的臉上。「你看這個錶了嗎?你看到了嗎?我拿到這個錶的時候,你的第一行程式碼都還沒寫好!它雖然只是由零件組成,指針的跳動卻像是心臟的脈動。你能說它沒有生命嗎?能嗎?」" c/ h# i- I r$ R" I K( B. w! I `
表抓起了警衛的手,將懷錶塞進他的掌心,握緊,並緊閉雙眼,皺起眉頭。" F4 }: V0 @! V9 G$ F* K8 {) J
「不!對我而言,它甚至比一些自稱為人的傢伙還有生命!偉大的守門人!你雖然是防毒軟體,但我相信你的心沒有你認為的那麼剛硬。你是不是感覺到了?你的心是不是也在跳動?」
' ~* x+ Z7 E6 L* J2 r. D" h7 E 戴琦注意到警衛握著的懷錶正散發出微弱的藍光,突然間,原本是人物影像的警衛竟然轉化成一堆數字與字母,接著幾個同樣閃著藍光的數字或字母開使自己重新排列組合,戴琦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眼花,她用力地眨了一下眼睛,再睜開時,藍光已經消失,那一堆數字和字母也變回警衛的影像。; I: \$ d7 \, I8 f
「噢…是…呃…好吧!」警衛聳聳肩。「既然這位先生願意替你擔保,我就通融這一次,你可以跟著他進去。」
6 \3 |, f. E# m" o- y4 f 「謝謝你!偉大的守門人!」表刷完通行卡後,一邊拉著羅瑟通過一邊揮舞著他的手。「我向你致敬!你是個榮譽而且忠誠的人物!我們再見!我們再見!我們……」$ v0 w8 S2 C% H1 g6 Q" O- q' k+ y
表的聲音隨著他們的遠去逐漸消失,隊伍又恢復了前進的速度。
5 Z7 Z9 o$ ^, ?# B3 l' b4 O 「你看到了嗎?」戴琦問裡。
3 t" y# f5 |/ q/ V0 t 「當然!…好,結束了」裡透過耳環對駭客說,接著眼帶笑意的轉向戴琦。「很精彩吧?」+ O$ Z( n) B# S, F% O
「精彩?那個場面太壯觀了!」
' I- e- q! E' J 「壯觀?用這個來形容剛剛那段表演……」
& r* ~3 p8 z' m! f8 x 「我不是說表的那段表演,我是說警衛身上的變化!」
2 D( q* h* y6 N$ `, L) D' l 「警衛?」% Q5 L7 w4 x1 y5 ~# W
「是啊!那一堆數字,然後那個藍色的光芒。」 A2 {4 g6 k$ p j/ g
「啊啊,你是說那個懷錶吧?表請駭客暫時改寫警衛的程式,只要將那個懷錶塞給警衛,駭客就可以通過懷錶連接警衛了,不過我沒看到你說的什麼數字還是藍光,怎麼了?」# W' ` V; c. q" l
「呃…沒什麼,大概是我看錯了。」
3 w3 r0 J8 |6 g, i% A 戴琦擺擺手,跟著隊伍繼續往前走,裡看著戴琦,似乎感覺到戴琦的疑惑,但他不發一語,隨後也跟上了隊伍。裡和戴琦通過了檢查口之後,不久便趕上表和羅瑟,這並不難,只要跟著表的大吼大叫和錯愕的路人就可以找到他們;看到裡和戴琦,表隨即停止了他瘋狂的行為。0 x% G- I" Y2 ~. W: a4 V+ G# E
「剛剛好險。」他對羅瑟微笑,回復原本那種彬彬有禮的紳士態度。「抱歉讓你忍受別人的側目,如果不向那些警衛施加一點壓力,他們或許不會讓你進來。」2 U/ v2 R" u. T8 y
「呃…沒關係,反而是我要謝謝你。」羅瑟也尷尬地回了一個笑容,向表伸出手「我是…..」
' O* b+ p* m1 h6 c8 h9 s1 V 「財務主任羅瑟對吧?」表不顧羅瑟臉上透出的訝異,熱情地握住她的手。
+ m- t' W2 L+ [8 o7 W' B 「我是威爾。」
! l5 d7 D; \3 H- g% u- t7 c& G# k 「威爾」羅瑟堆起笑容,回握了一下,態度親切有禮「抱歉,這裡這麼大,很難記住每一個人。介意再告訴我一次您是哪個部門的嗎?」+ e/ r/ ?. Q- {8 N
就算在檢查口如此狼狽,能做到財務部的主任,表很清楚羅瑟不是省油的燈;縱使面對曾幫助自己的恩人,仍未失去作為主管該有的戒心。表突然警戒地四下張望,壓低音量,示意羅瑟靠近,這讓羅瑟也有些緊張。
0 v. t; h# K6 W' ^3 x4 [ y. ~" V 「我…不隸屬於任何部門」表在羅瑟耳邊說,「事實上,我根本不存在,我被派來調查家族的事。」1 z. H0 u0 h$ w# b! I) N6 H
羅瑟聽到「家族」兩個字,皺起了眉頭。
, a8 D& B* ~& M" y: T7 r 「原因是…」
: M/ |+ G5 @/ i 聽到這裡,表知道對面這位女士絕對知道些什麼,只是仍對自己的身份存疑,他決定先下手為強。( ]2 K& k+ S) `4 @4 o
「抱歉,但我必須先確認您的權限。」
& L X5 R* o5 J: t 「如何確認?」& J9 u- D) b$ o9 i" V: ^4 K
「請告訴我家族的名稱是?」 W0 s) L3 ?0 K& q7 L! i
羅瑟凝重地望著表,彷彿試著在他眼底找到任何一絲的動搖,但表堅定的眼神讓她一無所獲。羅瑟輕輕嘆口氣,表知道她相信了。( W7 O2 v/ ~( m. L/ Y5 j# E: z
「我不知道。」她聳聳肩「看來這不是我該瞭解的,那麼,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
6 [* H, l& l; B% s6 C0 M 「這個。」表從手中變出了那枚印有樹的硬幣,「這是家族的族徽,你有看過嗎?」7 l& L# o$ |3 d- U
「這個圖案…我有點眼熟,」羅瑟回答,目光卻被硬幣吸引住,直盯著它看「好像在公司哪裡見過…」3 U5 I2 e5 M/ f! U, v" v
羅瑟伸手想去摸那枚硬幣,當她手指快要碰到的時候,表一把握住,硬幣隨即消失在手中。# x+ K" H/ O' d* g* x/ N
「在哪裡見過?」表問。
' P; G9 ~: h& K8 m 「嗯…我記得在某扇門上面。」
9 p: X* T# q& s b 「帶我去。」1 R2 [1 B C& F1 E0 d4 ~, N2 A2 M' Y
$ L: j# C1 z' o+ _) J 羅瑟帶表找到了那扇門,表為了答謝她,為她做了一個小小的魔術表演。揮別後,羅瑟的身影漸漸走遠,直到消失在手扶梯的盡頭,一直躲在轉角的裡和戴琦才出現,與表會和。+ h+ v7 s* i" A! N1 `
「往後劇團的演出可以考慮加入這一段,一定大受好評。」耳邊傳出駭客的聲音,微微顫抖著,像是用盡全力在忍耐一種強烈的情緒,聽見這麼反常的駭客,裡和戴琦終於忍不住笑出來。& p0 d7 K( j% b) ^, {! J
「喔!天啊!剛剛真的超精彩的!」裡抱著肚子,兩滴淚水被瞇成一條線的眼縫擠落。「上次看到這場表演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T6 q/ U" m6 f) i; I6 v
「原來你還有這一面!」在笑聲之間,戴琦趁著喘口氣的機會,也發表了她的評論。「我真是有幸可以親眼見識。」,不過戴琦更希望能親眼見到駭客現在的樣子。8 [/ t4 J+ I$ T! W0 h" M* N
「而且你有看到他對那個女的使眼色的時候嗎?太明顯了啦!正常人都會覺得不對勁吧?」裡依然捧腹大笑,甚至笑到需要扶著牆來支撐,他喘了幾口大氣,將手肘架上表的肩膀。「我說,介意我把剛才那一段給錄下來嗎?我想要常常拿出來回味。」* w: V# ?4 e- A3 N
「完全不介意,」表燦爛的笑著,卻是皮笑肉不笑,「如果那是你此生最後的心願。」& d% E/ ?4 t. ?. `9 }; e, {
戴琦和駭客的輕笑尬然而止,一旁的裡卻遲遲沒有發現周圍氣場已有了很大的變化。「再笑五秒應該就夠了吧?」表玩弄著指甲,兩排整齊的牙正發出陣陣寒光。: @9 o" J" N" W5 `* E0 n& i
最後的笑聲也在瞬間停止了。+ F2 K+ \* ~; V: T
表、裡、戴琦站在有著「芥」家族徽的門前,收起笑容,戴琦向前,伸手要轉動門把,另一隻手卻檔在她前面,表輕輕搖頭,示意戴琦後退,裡則是很有默契的向前一步,深呼吸後,緩緩伸出手,輕輕地轉動門把,卻發現門是鎖著的,表在一旁的感應鎖上刷了一下通行卡,也發出了「執行錯誤」的警告聲。
, K: j# m- `: q3 q# U& s 「看來是個別密碼,」表眉頭微皺,「駭客,有辦法破解嗎?」
6 G$ C; d$ A2 M7 K' ] V( T4 t 耳邊傳來一陣敲擊鍵盤的聲音,「無法,電腦讀不到這個密碼,看來不是電腦鎖。」* B/ O5 ]& n5 b' \. }
「唉!還是要用最原始的方法啊?」裡從口袋摸出兩根黑色小髮夾,準備要動手開鎖。
/ T- W$ h( ]9 d- D ^$ e/ U1 n 戴琦看著那個感應鎖,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6 f, z1 \( p# M" t% Y/ _) r! C$ \1 ?
「可以讓我試試看嗎?」
, @0 m0 K9 D Y: z9 t 裡停下手上的動作,回頭與表交換了一下眼神,便退回到表身旁。
! v& _3 x% }! o 「給你吧!我們幫你把風」
4 `1 j4 }7 ]: O* k; ?- @! ]0 b 她先向表借了那枚芥家的硬幣,又向裡借了一根髮夾,並拿出口袋的通行卡;戴琦先把通行卡插入門縫中,卡榫的下方,小心翼翼地將髮夾插入感應鎖側面的一個小孔裡,這時感應鎖下方彈出一小片機關,有著圓形的凹槽,凹槽中間又有芥家族徽的凹陷,戴琦將硬幣上的圖樣對準凹陷處,壓上,硬幣與圓形凹槽緊密切合,戴琦把機關推回感應鎖。一瞬間,感應鎖發出一陣電擊聲,強制重新啟動,戴琦趁著卡榫收回門中的時候用通行卡擋住了卡榫的出口,流暢的動作彷彿每日的例行工作,卡榫又彈了出來,但是門已經無法被鎖住了,她將門把輕輕一拉,門便開了;戴琦右手拔出髮夾,硬幣就從感應鎖中掉了出來,左手順手接住硬幣,然後將硬幣和髮夾遞到兩位團長面前。兩位團長遲疑地拿回面前屬於自己的東西,雖然沒有什麼表情,卻能看出他們對於剛剛那一連串的動作感到有些訝異。% X- |# U1 ]5 C6 K
「你怎麼會開這個鎖?」表再次將硬幣收入掌心,讓它憑空消失。
) E* r0 H5 {3 _# q6 @ 「不知道,這好像是一種本能。」$ N; D5 _4 I" h0 n- {2 W. q
戴琦聳聳肩,同時拉開面前的門,門後是一條又長又黑的走道。
) d1 [/ X U& e, j5 A, t 「你不會是InterWorld裡的神偷之類的吧?」
3 X8 x% ?4 O! R) j' h7 b 「才不是」
0 i6 f, o9 F6 i8 G- R 戴琦給裡一個白眼,張嘴要回擊,卻發現自己也不是很確定。
- d. B! I! C9 e8 ~ N 「呃…希望不是,我並不是很喜歡當小偷。」" f* W' m! p) f0 @& a) ]
「開玩笑的!」裡用力揉了一下戴琦的頭「說不定你其實是芥家的秘密保鏢!」
" [: m0 M& }* [- R- U 「你是說像忍者那樣的東西嗎?」
5 W3 I" A4 F" T 「對啊!酷斃了!」) ?+ \6 Y8 h) ^
「那芥家的安全就勘憂了。」
" a6 D2 _2 [" Y, X 一直沈默著的表冷不防補上一句,在戴琦還沒發現這句話是在吐槽自己之前,直直走入前方的黑暗之中。
x/ n+ g( l% \+ z) w B 「啊?就這樣走啦?駭客,我們要進去囉!」7 |! Q0 X: ?* x1 c4 }( I* Q2 G( P
「好」
7 T; \: J. V, T 裡向駭客回報之後也沒入了黑暗,留下戴琦一人站在門口。
! `8 ~9 I) @# s! `! v) f 「又這樣!這樣把人當空氣真的很讓人不爽耶!」
2 i& y- X) c3 D- X# E5 j 戴琦抱怨,該聽見的兩人卻早已走遠;突然,戴琦感覺背後一陣涼意,彷彿有人不懷好意地盯著這裡,她迅速回頭,卻只見來往穿梭的行人。戴琦安慰自己大概是因為緊張而想太多了,自己也在這裡待太久,會讓人起疑,於是她走進黑暗,帶上了門。2 r' T) T, V; O% X7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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