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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分享的這篇文章,讓我聯想到下面這篇一樣~; P$ ~( _* ?) `% c1 c8 v$ [
相同的義寓:4 n1 k5 J: a4 [: C: s3 G2 Y
"坐在路邊鼓掌的人"2 b4 w* ] _- p
我那上國中的女兒,她同學都管叫她23號。她的班上總共有50個人,而每次考試,女兒都排名23。久而久之,便有了這個雅號,她也就成了名副其實的中等生。
l3 U2 K, Q: J: c& k 我們覺得這外號刺耳,女兒卻欣然接受。
! |4 \# u- I4 g1 ?/ ] 老公發愁地說,一碰到公司活動,或者老同學聚會,別人都對自家的'小超人'讚不絕口,他卻只能扮深沉。人家的孩子,不僅成績出類拔萃,而且特長多多。唯有我們家的23號女生,沒有一樣值得炫耀的地方。因此,他一看到娛樂節目那些才藝非凡的孩子,就羡慕得兩眼放光。 0 n& d. T6 M8 x7 b! I
後來,看到一則九歲孩子上大學的報導,他很受傷地問女兒: \% r. {- }/ i; }$ J: V2 C7 [% G
『孩子,妳怎麼就不是個神童呢?』 8 f6 X: g8 x O. F, o5 H' _
女兒說: 『因為我爸爸不是神父啊!』
3 r9 B; u: C; q1 [( T- Y7 e1 M) j 老公無言以對,我不禁笑出聲來。 ( l' I, Q8 U& Q5 ^0 \
中秋節,親友相聚,坐滿了一個寬大的包廂。眾人的話題,也漸漸轉向各家的小兒女。 4 @# m# ]7 N' ~6 X& n
趁著酒興,要孩子們說說將來要做什麼?鋼琴家,明星,政界要人,孩子們毫不怯場,連那個四歲半的女孩,也會說將來要做電視的主持人,贏得一陣讚歎!
/ s; w& j& _+ Y8 B( }) w* g 15歲的女兒,正為身邊的小弟弟小妹妹剔蟹剝蝦,盛湯揩嘴,忙得不亦樂乎。
. n: i& t! w& @, L9 J# g0 y/ ` 大家忽然想起,只剩她沒說了。在眾人的催促下,她認真地回答:『長大了,我的第一志願是,當幼稚園老師,領著孩子們唱歌跳舞,做遊戲。』,眾人禮貌地表示贊許,緊接著追問她的第二志願。
1 i: ?. c1 K1 K/ h/ V! q) g" i( V 她大大方方地說: 『我想做媽媽,穿著印叮噹貓的圍裙,在廚房做晚餐,然後給我的孩子講故事,領著他在陽臺上看星星。』
2 T0 p& x. O S. K3 S 親友愕然,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 t# [3 J+ h* x7 i: M/ s, B! T 老公的神情,極為尷尬。 回家後,他歎著氣說:『你還真打算讓女兒將來當個幼稚園老師?我們難道真的眼睜睜地看著她當中等生?』 . ~# J7 b; J2 k8 j0 q4 `& _3 F( B0 A3 k4 @
1 I3 N% ~& s6 @; n. T. Q3 K) z 其實,我們也動過很多腦筋。為提高她的學習成績,請家教,報輔導班,買各種各樣的資料。孩子也蠻懂事,漫畫書不看了,剪紙班退出了,週末的懶覺放棄了。
4 ]. o, L2 ]! N! { I5 f- T 像一隻疲憊的小鳥,她從一個班趕到另一個班,卷子,練習冊,一遝遝地做。但到底是個孩子,身體先扛不住了,得了重感冒。吊著點滴,在病床上,她還堅持寫作業,最後引發了肺炎。
: Z, o* z/ x& }2 u% ]7 W 病好後,孩子的臉小了一圈。可期末考試的成績,仍然是讓我們哭笑不得的23名。 + |, f/ X7 e" k
後來,我們也曾試過增加營養、物質激勵等等,幾次三番地折騰下來,女兒的小臉越來越蒼白。而且,一說要考試,她就開始厭食,失眠,冒虛汗,再接著,考出了令我們瞠目結舌的33名。
# F7 N! n. f' o' k 我和老公,悄無聲息地放棄了轟轟烈烈的揠苗助長活動。恢復了她正常的作息時間,還給她畫漫畫的權利,允許她繼續訂《兒童幽默》之類的書報,家中安穩了很久。 ; z/ l( S4 T A2 Z
我們對女兒,是心疼的,可面對她的成績,又有說不出的困惑。 5 s, X, R$ c'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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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一群同事結伴郊遊。大家各自做了最拿手的菜,帶著老公和孩子去野餐。 6 Q1 p& R# e# f9 }) a8 f* U$ @
一路上笑語盈盈,這家孩子唱歌,那家孩子表演小品。女兒沒什麼看家本領,只是開心地不停鼓掌。她不時跑到後面,照看著那些食物。把傾斜的飯盒擺好,鬆了的瓶蓋擰緊,流出的菜汁擦淨。忙忙碌碌,像個細心的小管家。 / F0 q/ `9 l2 _ d! U8 F$ e
野餐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意外的事。
8 O# X$ L& d8 k2 @) `6 X3 c 兩個小男孩,一個數理天才,一個英語高手,兩人同時夾住盤子上的一塊糯米餅,誰也不肯放手,更不願平分。豐盛的美食,源源不斷地擺上來,他們看都不看。大人們又笑又歎,連勸帶哄,可怎麼都不管用。最後,還是女兒,用擲硬幣的方法,輕鬆地打破了這個僵局。 7 a2 N+ W9 V- C. d
回來的路上,堵車,一些孩子焦躁起來。女兒的笑話一個接一個,全車人都被逗樂了。 0 q! P8 _( n4 F
她手底下也沒閒著,用裝食品的彩色紙盒,剪出許多小動物,引得這群孩子讚歎不已。
1 D0 S3 ]" M* n" N- u 直到下車,每個人都拿到了自己的生肖剪紙。聽到孩子們連連道謝,老公禁不住露出了自豪的微笑。 % V c$ t% [: u2 W' |+ y7 \# j5 S' B
期中考試後,我接到了女兒班主任的電話。首先得知,女兒的成績,仍是中等。
" s8 `+ ^" k- k 不過,他說:『有一件奇怪的事想告訴我,他從教三十年了,第一次遇見這種事。 3 x# |% w: Y* q
語文試卷上有一道附加題:你最欣賞班上的哪位同學,請說出理由。除女兒之外,全班同學,竟然都寫上了女兒的名字。 6 b- H# r% X, Q/ {8 R
理由很多:熱心助人,守信用,不愛生氣,好相處等等,寫得最多的是,樂觀幽默。』
. j5 s( ^$ }( z$ T# q* a9 X 班主任還說:『很多同學建議,由她來擔任班長。』
, [; Y' H- e* z) ]9 h( B 他感歎道:『你這個女兒,雖說成績普通,可是做人,實在很優秀!』
8 U$ ^+ Q1 ~, h 我開玩笑地對女兒說:『妳快要成為英雄了。』
7 R5 k) L: l# f0 T) O4 m" Q 正在織圍巾的女兒,歪著頭想了想,認真地告訴我說:『老師曾講過一句格言:當英雄路過的時候,總要有人坐在路邊鼓掌....。』 9 d' j: Z; x% ~
她輕輕地說:『媽媽,我不想成為英雄,我想成為坐在路邊鼓掌的人。』 ) Z p1 \ W& T/ @! V7 u- T
我猛地一震,默默地打量著她。
; U, R' `" B, z6 y 她安靜地織著絨線,淡粉的線,在竹針上纏纏繞繞,仿佛一寸一寸的光陰,在她手上,吐出星星點點的花蕾。 $ [3 a2 m- {" ]
我心上,竟是驀地一暖。
3 f0 y4 Z7 H3 n7 J) i# J$ ~% ^ 那一刻,我忽然被這個不想成為英雄的女孩打動了。
0 D" X2 ~+ v: |1 ~7 p2 g( d 這世間,有多少人,年少時渴望成為英雄,最終卻成了煙火紅塵中的平凡人。如果健康,如果快樂,如果,沒有違背自己的心意,我們的孩子,又何妨做一個善良的普通人。 % |! H$ M5 r! e9 g# d& v1 ~
長大成人後,她一定會成為:賢淑的妻子,溫柔的母親,甚至,熱心的同事,和善的鄰居。何況她是班上50名之中的23名,我們還不慶幸,還不滿足?
* t, ^, Q3 ]4 S( h; ?" q 還想要更高人一等,更出人頭地!那後面還有27名半數以上的孩子呢﹖如果我是她們的父母,我要如何自處呢﹖在那些漫長的歲月,她都能安然地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她又沒學壞,我作為身教言教的父母,能教養孩子長大成人,並成為社會上有用的人,就可告慰先祖。 ( H. Q' R4 f, s- O H3 ^- e h* Z
還想為孩子祈求怎樣更美好的未來?就算她將來能當上司法官,能考上建築師,若她心術不正,口是心非,那又有何用? ( _% U8 W7 ?6 P. a
深深的感覺:孩子看事情時,比我們更深入!我們常被「面子」所陷,而無法自拔的陷入了「跟別人比較」的情境!可是…我們希望孩子成為有用的人吧?何必一定要在成績上計較呢?生活更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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