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與倫理

太陽公

: x$ D: A/ i' x# A 「小朋友，當你撿到了一佰塊錢時你會怎麼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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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前，小學四年級下學期，生活與倫理期末考問答題第三題出現了這樣的題目，當時的我額頭冒汗並感到口乾舌燥，雖然手持最酷最炫的搖搖自動筆，卻依然遲遲不敢對這題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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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4 Z8 }& c9 N& t+ r我到底在煩惱什麼？這問題問的可真好，就因為這場考試叫做「生活與倫理」讓我頓時陷入誠實與謊言的兩難處境中，課本中這題的標準答案是「將錢交給警察叔叔不可占為己有。」但課本下一頁卻又教導我們「做個誠實的好孩子不可隨便說謊騙別人。」

對我來說，誠實就是將錢放入自己的口袋，去7-11買三包金剛戰士閃卡，再去阿婆仔店抽八支蘿蔔籤；謊言就是將錢交給警察叔叔不可占為己有，我到底該誠實作答還是說謊求成績？看著考試時間即將結束，我煩惱的眼淚都快滴下來了！

「誠實吧！我相信誠實作答才是一切，老師一定會了解的！」於是我寫下了誠實的答案，但成績出來我的生活與倫理拿了95全班最低分，撿到一百元的誠實答案被老師畫上無情的-5大叉叉！不僅在班上抬不起頭來，還被老師帶到辦公室輔導。誠實的下場怎麼跟「我們這一班」演的差那麼多？

這段回憶跟著我上了高中，在某天下課時間我撿到了一百塊錢，回憶告訴我，撿到了一百元就是要交給警察叔叔，這樣才能拿回失去的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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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I9 P/ K' V; e' U4 ?於是我將一百元交到教官室，並希望教官能記我一支小小的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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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N( @5 c( o* ?0 y* ?5 Z「同學…一百元不用拿到教官室OK？你自己拿去花吧！」教官笑著回答。

「可…可是一百元也是錢啊！國小生活與倫理不是這樣教我們的嗎？我還因為這樣被扣了五分耶！」我錯愕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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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v! z. m) ]0 \( ~$ E: C「可是錢太少啦！少說也要一千元才能記嘉獎！」教官回。

$ V) s+ W3 s& n# \: P/ P1 b 「拾金不昧還嫌錢少？那我再貼九百！」

「什麼！居然用錢買嘉獎！？再鬧下去我可是會叫警衛把你趕出去！」

「可是…我真心的想要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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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衛！」聽見教官大喊，我拿著一百元二話不說逃出教官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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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  N2 I* M/ i' x8 a2 q- C誠實不是說謊也不行，到底撿到東西該怎麼做才對？最後我只好自擬出一份撿東西守則，凡是高於可記嘉獎的財物一律送交教官室記功，其他東西就全部佔為己有，這樣的守則直到現在讀了大學還是依然沒改變。

在大學時的某一堂體育課，室友布袋安因身體不適跟老師請了半堂課的假出外求醫，另一位室友憲哥看著他遺忘的背包靜靜的躺在體育館的角落，想說好人做到底於是在下課時將他的背包一起帶去餐廳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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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 u4 z% ~' V( M憲哥一個人揹著兩個背包搖搖晃晃的走到餐廳，看起來相當的辛苦，但為了室友這麼一點犧牲又算的了什麼呢？我在一直讚揚憲哥，
" C9 y# M. M9 P# ~5 a& Q6 ~% ?卻一點也不想幫他背那重的像是沙袋般的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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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你們已經快吃飽飯啦！等我一下不要先走啊！」布袋安看完醫生後也端著餐盤出現在學校餐廳裡，但我跟憲哥一看到他眼睛馬上瞪大兩倍，因為布袋安正背著一個背包！？


( K# c/ [8 p; M) l「等等布袋安！你是不是背錯背包了？你的背包在我這裡啦！」憲哥亮出他手邊的背包。


6 ~4 h8 |3 J7 d' e( G) ?& U1 H「嗯！？那不是我的背包啦，雖然長的很像，但我的背包上有素還真的親筆簽名喔！」布袋安將背上的背包轉過來給我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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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個字體頗難看的「素還真」三個大字，但我相當好奇那字體怎麼跟布袋安的字有些相像。

! n. t5 _3 |; [4 v/ Z) F) m$ p4 \! _ 「靠！那這是誰的背包啊！」憲哥緊張的將背包打開，裡面盡是非本科系的課本與參考書，還有一張表情相當衰小的學生證。

裡頭有一大堆雜七雜八的物品，什麼手機、MP3、A光、吃剩的早餐，最讓我們錯愕的還是保險套這玩意，天知道在男校生活需要保險套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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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拿來套舌頭防吃麵燙舌嗎？


「等等…這是啥玩意？」憲哥從背包裡掏出了一包類似白粉的玩意，這讓我們三人議論紛紛：

; _8 q8 }* c1 b3 e1 Z" L「這包是幹啥的？太白粉嗎？」憲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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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粉？哪個大學還有家政課？狗屁！」我回。

「我們學校不就還有寒期輔導？」憲哥這麼一說，我就無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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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z8 y. f4 m! @& [) W3 J6 K9 G「我看這玩意不是太白粉，可能是……那個喔。」布袋安一句話嚇壞在場的我們，想想也對，一個大學生會帶一包白花花的玩意到學校來，怎麼可能會是太白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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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是…挖咖媽豆？」自以為幽默的我笑的肚子快炸了，但他們兩個一點反應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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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4 R8 m3 f1 `9 L4 \「喂…那怎麼辦？要不要現在拿回去還他啊？」憲哥緊張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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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3 D- b2 |# C$ @「你笨喔！怎麼可以現在拿回去給他，會帶毒品在身上的人不會是什麼好東西，搞不好你會被他做掉喔！」布袋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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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c5 b$ W# ]+ W4 `, h「對對對！而且你還是在體育館不小心拿錯的，又不是撿到的，你要用什麼理由解釋？做人不要太好心。之前有新聞說，有個同學好心背一個玻璃娃娃去上體育課，結果天雨路滑一不小心摔破了玻璃，到最後被人家告還要求賠三百萬！你說這樣合理嗎？現在這個社會當好人已經不吃香了，不只壞人嘲笑你，玻璃娃娃欺負你，連女人都不要你！就算拿到特別費也要花光光不能存下來！你懂了嗎憲哥！？」我滔滔不絕的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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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C  `% o) s/ a! S2 T- L「天啊！那我該怎麼辦才好啊！？」聽我這麼一說，憲哥慌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但我接著說：「別慌！你現在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將這個背包交給教官室處理，說是你撿到的就好了！我看搞不好還可以記幾支小功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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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y' O, Q5 \  ~6 D* ]# B「不只小功啦！我看這個背包裡的財物加一加少說也可以讓你記兩支大功，如果你還檢舉這同學帶毒品的話……哇靠，碼的！這已經不能用低賤的大功來計算了，搞不好還可以讓總統親自召見勒！憲哥，算你賺到了！」布袋安說。

  e7 v3 w; A8 S# E) p4 W, a「可是我不喜歡阿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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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喲！反正拿到教官是去就對了啦！囉哩八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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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們也彼此約定好，不將裡頭有毒品這件事情講出來以防將來發生難以解決的問題。

7 _& X: N2 v) ^) V0 b 於是我們拿著「撿」到的背包到了教官室，憲哥一遇到教官開口就說：「教官，我撿到一只背包。」

「你撿到背包！？」教官兩隻眼睛瞪的跟吉娃娃一樣大，可惜不怎麼可愛，憲哥一臉嚴肅不動聲色的點頭。


! y- w! w2 O* X. M% P「你是在哪裡撿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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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

4 M: t3 @# f" F1 x9 ]* v「電梯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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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的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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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是哪裡的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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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L2 W! L% ]: ^「說清楚一點嘛！圖資大樓的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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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6 w8 a& }+ _& @憲哥與教官的一問一答讓知道所有真相的我們憋笑憋到差點流鼻血，跟憲哥對照起來，我跟布袋安真是個不專業的演員。

之後教官半信半疑的記了憲哥兩支小功以資鼓勵，雖然跟之前預期的兩支大功相差甚遠，但我跟布袋安覺得見好就收，記到功就該閃人了，哪知憲哥覺得不滿足想要多記一些直接將背包裡有毒品這玩意給抖出來了。

我看著憲哥的背影，讓我想起前陣子看的一部A片裡的對話「不是說好只有兩分鐘嗎！你騙人~~放開我！」憲哥這麼做雖然很有可能再記幾支功，但也可能讓這件背包事件更加撲朔迷離，怎麼辦…我好像突然看不見自己的未來了！
5 e( B) m* F# G% O& z% _「你說這背包裡有毒品？」教官驚訝的問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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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教官，我們三個有在這背包裡搜到一包類似太白粉的東西，但大學生有可能帶太白粉到學校來嗎？所以我合理懷疑這玩意一定是毒品！」看著憲哥堅定的表情，可見…他其實還是想跟阿匾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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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從背包裡拿出了那包疑似毒品的白粉包四處打量著，之後拿出一把剪刀剪開一個缺口用手指沾過之後，便放入嘴裡嚐味。

「喔喔~~這玩意果然不是太白粉也不是挖咖媽豆胃腸藥，而是有種怪怪腥味。」教官皺著眉頭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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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教官？是毒品嗎？」我好奇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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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確定，雖然我以前年輕的時候有『檢查』過類似的，但這白粉似乎是新的毒品喔？」教官小聲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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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k1 M2 j3 p: u5 Z 「看來……只有一個方法能夠辨認這玩意是不是毒品了。」教官說。

「什麼方法？」布袋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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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吸一口看看！」教官一回震憾了整間教官室，每個人放下了手邊工作都跑來教官身旁一睹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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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9 \. \8 h+ u8 Q- ^" [ 教官將白粉倒在記過單上成一直線，接著將它湊在鼻孔下方，手壓住一邊鼻孔最後快速將一排白粉全數吸入鼻孔中，其動作之完美漂亮果然受過專業訓練，現場眾教官無一不鼓掌的！

/ `0 j6 ^& u% s1 Q; J「啊……啊……沒錯！沒錯！就是這種感覺，一開始先感到頭痛之後全身輕飄飄的，好像回到了年少輕狂的時代……有點黑皮的FU……嗯~~我好像看到一個人影，一個不認識的人影在那邊晃來晃去。」吸入不明白粉的教官如此說著，看來這玩意真的是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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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5 u- V0 {$ R1 P" K+ C「人影？醒醒吧！是有學生來找你說他背包被偷了。」一個看起來瘦瘦像是吸毒的同學出現在教官室門口，看來他就是那背包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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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背包不見了？是不是這個。」教官不動聲色鎮定將毒品藏到背後，並拿起我們拿來的背包給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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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V1 T2 M) T/ c「對對！就是這個背包！太好了，我還以為被人偷走了！」那同學一臉歡欣的拿回背包緊緊的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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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U5 j- S: a# r「是這位楊同學在電梯幫你撿到的。」教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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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6 a) b) v  T9 [! w「真是太感謝你的楊同學，我這裡面有重要的東西如果弄丟了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啊？我一定會找時間報答你的！也感謝教官，我要回去上課了！」語畢，那同學準備轉身就走。

「等等！你說的重要東西……是不是這個啊？」教官將背後的毒品拿出來在他眼前晃呀晃的，裡頭的粉末還從缺口中灑出來。

那同學看到那包白粉露出了驚恐表情說不出話來。怪異的表情讓我們都了解真相大白了，這玩意果真是毒品！？看！被憲哥賺到了，他真的要去跟總統握手了！？早知如此我就搶先爆料了！

7 x  Z* ^4 I! c5 t* G+ u「教官……你為什麼把它弄破！？」那同學望著教官突然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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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 T( S  U. x, L+ i「不用你管！我還想問你帶這玩意到學校來幹什麼？不知道這東西是違法的嗎？」教官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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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4 W& H2 B) {- v$ I8 P- U8 V/ D「違法…違什麼法？」那同學又怒又疑。

6 \  K* P, \8 t0 D* n, }2 m# Y「你還裝傻！你帶毒品到學校來還不算違法嗎？你知不知道這是要坐牢，而不是退學就能解決的事情嗎？連我想幫你也幫不了了啊！！」教官狂吼著，但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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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a# q6 o. C* P0 H. g* u+ k「看！什麼毒品，那是我老爸的骨灰耶！！」同學怒吼讓現場頓時安靜下來，其他同學趕緊回到座位按著嘴緊閉雙眼假裝難過，但我明白那是在偷笑，耳邊似乎傳來了一首南無觀世音菩薩的配樂，腦中不斷浮現出剛才教官吸粉三種不同角度的樣子，這樣搭配起來還真逗趣。

「你……你說什麼？」教官驚訝的回。

& o( t4 w$ u' B3 w% m3 j0 _' c「那是我爸的骨灰你拿出來把它弄破幹什麼！？」同學依然大聲怒吼，但眼中有兩顆淚水打轉，看起來不像是在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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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你爸的骨灰？你帶骨…骨…灰來學校幹什麼？不知道這樣也…也…也算是違反校規嗎？」教官講話開始結巴，聽的出來他相當的緊張。

「我爸最近才剛過世，帶一部分的骨灰在身上為了要感覺父親長伴身邊……而且帶骨灰哪有違反校規，你私自動別人背包還破壞別人的骨灰才算是違法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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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V1 T# K& I, z「看！那剛剛是哪個渾蛋叫我吸一口試試看的！」教官這時憤怒的大喊，想把罪過推給別人，但每個人手指都比著他，憲哥還忍不住模仿起教官吸毒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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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6 a$ R; ?( n: F# w+ s「渾蛋！你玩弄我老爸的骨灰還當毒品吸！把我老爸還給我！」那同學氣的跳到教官身上瘋狂連尻，那個畫面讓我想起探索頻道小猴子騎在爸爸身上抓跳蚤的畫面。

「好了好了！沒什麼好看的，去去去快去上課。」其他的教官將我們三個人趕出教官室，在離開教官室前，我看到教官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整張嘴只會唉唉叫，手裡的骨灰粉灑的教官室到處都是，但灑到枯死的盆栽卻也不見長出櫻花來。
/ L+ R, ]% f8 w# a但最後我想問的是，當初教官吸骨灰看到那個人影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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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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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與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