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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佩芬、陳念怡 出處:親子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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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e6 S2 r0 B5 ~# T% G你擔心自己養出總是長不大、生活失能、怯於負責的「慣寶寶」嗎?你害怕自己成為直升機父母、聖誕樹媽媽、快遞阿嬤嗎?父母該如何拿捏愛的分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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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知名私立大學。3 m) f8 a, V5 H7 k9 h
一名媽媽為了兒子申請國外研究所,親自到校跟老師討論該申請哪些學校與推薦信的內容。但二十出頭的當事人坐在一旁,彷彿事不關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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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 G1 h1 {, I7 Y# h. U高雄市火車站,某知名補習班前。/ {$ b1 l9 o0 x" e7 \/ K' I+ T
為了要讓讀高中的孩子能夠搶到補習班比較前面的好位子,一群媽媽輪流排隊,從凌晨四點開始,甚至還夜宿補習班街前。她的孩子為什麼不能自己來排呢?「因為家長負責排隊,小孩要負責讀書,」一位提供「代排隊」服務的「跑腿幫」阿泓,回應「客戶」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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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e" w4 C4 ` P4 i) _% H台北大安區公立明星小學。
+ ]; ?) M# q4 \& M: ?& {剛開學的三年級教室,七、八位大人幫學生拿書包、作品進教室,身上還掛著孩子的水壺、便當袋、樂器等。「全身大包小包,簡直像棵聖誕樹走進教室,還幫學生把聯絡簿、鉛筆盒拿出來放到桌上,才放心離開,」班上導師感嘆:「父母幫孩子代勞得愈多,孩子適應得愈慢。」6 E) ~. \' ]. u3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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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看似極端的個案恐怕不是例外。過去中小學生才有的「班親會」、「親師座談」,現在是大學必備的「基本服務」。每當新生入學的親師座談會中,憂心忡忡的家長從「誰叫孩子起床」,關心到「孩子該怎麼選課」。一位國立大學教授表示,現在大學教授要定期將學生的成績登記上網,目的不是給學生看,而是給遠方的家長「監控」,協助大學生萬一可能被「二一」(二分之一的科目被當)時,提前警示家長。% v4 z' F6 H9 g0 k+ z) ^7 w
1 [, Q* f- F5 j6 L9 Q根據「台灣教育長期追蹤資料庫」(TEPS)的統計,二○○六年,TEPS訪問近三千名家有高中、五專青少年的父母,只有兩成五家長篤定表示孩子「非常會」打理自己的生活;更有兩成六家長認為,孩子「不太會/非常不會」規劃事情。5 [* q- `' t. }8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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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擔心自己養出總是長不大、生活失能、怯於負責的﹁慣寶寶﹂嗎?為什麼該是獨立生活的年紀,卻仍在父母的管轄範圍、憂慮清單裡?你對孩子的照顧與幫助,究竟是愛,還是剝奪?現代父母放不了手的困難有三:( s, D. R: X" ?" G! f
" E! `" A7 P7 b1 D困難1少子化浪潮,造就做太多的直升機家族
q! j7 u/ M, T隨著少子化浪潮愈趨劇烈,家中平均六個長輩照顧一個小孩。愈來愈多以過度代勞表達愛意的「快遞阿嬤」與「聖誕樹媽媽」,搶去了孩子原本應該承擔的責任。% Z$ l& }3 s* F, L7 p! t1 c$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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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度「孝順」兒女的「孝子家長」們,把「幫孩子」與「愛孩子」畫上等號,是造成孩子長不大的第一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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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0 J4 }9 @" z3 r& D* ]4 v7 Z+ M9 _. K曾在台北市都會區國中擔任訓導工作,現任福安國中校長的施俞旭,就曾遇過母親早已替孩子訂餐,但孩子嫌味道不好,打電話回家,疼孫的阿嬤,於是中午頂著大太陽,送來孫子指定口味的便當與冰涼果汁。1 ~4 {4 I, z7 B% q B& H
嘉義大學家庭教育研究中心主任,也是家庭教育與諮商研究所副教授的高淑清觀察,一提到「放手」,許多父母很容易會立刻聯想到「不管」。「放手不管,代表我不愛孩子」的迷思,讓家長不知不覺中,陷入愈做愈多的惡性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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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難2雙薪家庭過半,造就沒時間「好好生活」的父母9 N ^' s4 j2 k- _- e
社會結構變遷,雙薪家庭過半是最近五年內才發生的「新鮮事」。雙薪父母意味著生活步調忙碌,時間壓力成為教養小孩最大的「困局」。3 m! X+ c' Y9 x
% _9 w5 \4 I/ w9 ~/ B# L( {無論是吃飯、穿外套、整理書包...所有小孩該「慢慢學」的生活大小事,在大人的時間壓力下,都得必須「快快做」。趕時間,成為磨損家長耐性的大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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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家庭,已從過去的生產單位,轉變為消費單位,」輔大兒童與家庭學系副教授陳若琳觀察。隨著社會對「便利生活」的需求提升,家庭使用「半成品」機會大增,如晚餐調理包、家事外包服務、已削好才販售的水果︙︙都與早年農業社會凡事都需自己動手做,才得以換取生活所需的景況大相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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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6 F9 z! i7 J兒童的角色,已從家務「分擔者」變成「消費者」;服務型社會成形,外包的項目也開始「走火入魔」。
; J6 @# e( v" S6 R' u0 R一家私立幼稚園特別聘雇一位保母阿姨,她的工作之一,竟是「放學時站在門口,負責幫孩子穿好外套」。因為家長會抱怨:「接回小孩前,園所都沒幫孩子穿好外套,真是服務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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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如何拿捏「提供服務」的界限,成為教育現場愈來愈值得思考的課題。: y: p8 r* l! q2 z0 ^! D,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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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提供足夠貼心的「周全服務」,許多原本可提供給孩子更多「體驗」機會的課程,經常因「恐有安全之虞」而儘量精簡。如以短程校外教學為例,儘管多數人承認,讓孩子學習搭乘大眾交通工具有其必要,但為確保學生安全,多數學校仍寧願以遊覽車包車載送,好讓家長安心,老師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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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踐大學家庭研究與兒童發展學系副教授林慧芬觀察,在造訪幼稚園所時,每到放學時間,孩子「伸出腳等大人穿鞋」的情形已不稀奇。家長是否能自覺到「親手練習」機會難能可貴,還是已落入「服務愈周全,花出去的錢才愈值得」的泥沼而不自知?' o$ L, K5 z# h% s2 d$ B9 T, T& Z% L'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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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難3升學至上價值觀,家務靠邊站* T! D7 `, _, @( ?4 @
升學考試掛帥的氛圍,師長重視成績或才藝的程度,遠勝過孩子「打理自己」所獲得的讚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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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初,千代文教基金會發表一份台灣家庭狀況調查,在受訪的一○七六個家庭中,只有四九%的父母「經常教導」孩子如何做家事,「經常要求」孩子做家事的家長,也只有四五%。任教於台中教育大學幼教系的程鈺菁,曾目睹大學生在修服務學習學分時,竟是「坐在椅子上拖地」,「以後人類可能真的都像頭大與食指大的外星人,因為都用心電感應,加上食指觸控螢幕,」她打趣道。5 B* ?6 m6 K4 [
5 w! K5 m2 P" c( ]. T! j過分重視升學的價值觀與壓力,讓大孩子忙於應付上課補習課輔行程,與家人相處時間大幅壓縮;當孩子忙得連在家吃飯都顯得「彌足珍貴」時,就更別提參與家庭生活,分擔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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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動「五一五讓愛上餐桌」的全國家長團體聯盟(全家盟),今年三月調查發現,每天與家人至少共餐一次的家庭不到一半,只有四九%;而無法每天一起用餐的原因,已經從過去「大人很忙」,轉變為「大人、小孩都很忙」。0 o! n, s1 w3 }* \, A% J" T( |, B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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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盟創會理事長蕭慧英指出,相聚用餐是人際交流的重要平台,家庭也是如此。「好好共餐,是把家人拉在一起最簡單的儀式,也是孩子認識父母、父母了解孩子的最佳場域,」蕭慧英指出,家庭教育中家長的「角色典範」,透過坐下來,慢慢吃,好好談,就是最好的交流時機。, e8 b' i; _" Y8 {- A)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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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一週一次,也是好的開始,」蕭慧英語重心長。若不分平日假日,孩子看到的都是「累得坐在電視機前」的大人,當然也就很難想像,眼前的爸媽,當年也曾有過熱血的一面。( g. x3 e: d% |& Q- Z
8 {* l2 M* A1 R3 H2 j+ c9 d3 p7 @生活力,從家事開始
( [- D( r) V* Q6 A& U影響二十世紀最重要的教育哲學家之一杜威,早就主張「生活即教育」,愈來愈多當代研究也主張:讓孩子動手做的生活體驗,才是將學習內化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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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6 X% E% P; y% j7 H美國哈佛大學心理學家韋朗特曾長期追蹤一組青少年,發現童年時期較常參與家務工作的孩子,日後人際關係較佳、較樂觀,成年後獲得高薪工作機會的可能性高四倍,失業可能性則少了十五倍。- r$ \; y* v+ l5 S/ y* C! V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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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小學從五年級開始到高中,每年要上六十個小時的「家庭課」,階段性的為下一代打下生活自立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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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9 p& n }! c+ B2 {; m近年美國的家事教育內涵,也逐漸從「家事技巧」轉移到「生活技能(life skills)」。「僅把縫紉與烹飪視為女子持家技能的訓練,是錯把手段當目的,」師範大學家庭與人類發展學系副教授林如萍指出,隨著時代變遷,家事教育重點已逐漸轉變為「裝備日常生活所需技能,發展知識與能力以達到理想生活」。如美國紐約州針對五到八年級學生所設計的「家庭與生涯技能」課程便指出,溝通、領導、管理與思考,是家事教育中更值得關注的「過程能力」,而非局限在能否學會某項技藝而已。* L. }% ^, Y, _2 Z%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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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在下水餃過程中,除了煮好水餃外,思考「浮力是什麼?為什麼水餃熟了會浮起來?」的過程,以及「如何不把水餃煮爛、更好吃」的聯想與應用,不僅讓課本知識不再遙遠,更讓技藝成為生活中可以應用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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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I& B7 J# X [# }# Q當重視教育的國家都更在意當代孩子的「生活體驗與做中學的能力」,台灣的總體環境與價值觀卻逆勢而行。社會結構變遷,也使得家庭的功能在生活教育第一線退場。學校,於是必須擔負起更沉重的責任。4 z! D& B0 l @( s0 U! _! S i*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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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實驗教育的新竹私立道禾實驗中小學暨幼稚園,在特別設計的「生活學程」中,強調家事教育和做中學。如刷馬桶,即使幼稚園孩子力道有限,老師後續往往也都得再刷一次,但孩子卻從中習得「刷馬桶左側邊緣時,身體要靠右站才看得清楚」;國中生更能背著重達三十公斤的帳棚、睡袋等宿營用品,走上八天七夜越過八通關古道,從汗水與行動中見證自己的意志力。, c' G& u. u5 }9 n+ H8 B- C4 [
n5 S) U( J% w6 G" q6 I9 ]4 y y2 ~道禾教育基金會執行長曾國俊認為,貧窮與資源有限的環境,最容易磨練人的意志力與挫折忍受力。但愈來愈多中產階級家庭,小孩在優渥環境中缺乏歷練的機會,但家事這種「日復一日,簡單事,重複做」的過程,卻是磨練「內在意志力」的最佳場域,也是現代小孩最難累積的能力。不僅如此,孩子在自己動手的過程中,「才有因汗水而連結的生命記憶,對這個家也才會有感情,」曾國俊觀察。) t" S0 N- m2 i ~! U1 f'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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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的五常國小,則將「家事教育」列為重點特色,為每個年級孩子的家務能力設定能力指標。如低年級有整理書包、擺碗筷,中年級有掃地、洗碗盤,高年級則有洗衣服、挑菜洗菜等等,每學期還舉辦多次家事抽測闖關活動,鼓勵學生增進自己的家務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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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v! c' e/ D; {家長,怎麼開始?2 m$ T/ i1 }0 B' N
「獨立的本質,在於能自己做事,」著名教育家瑪莉亞•蒙特梭利曾如是說。美國蒙特梭利基金會理事長提姆•沙丁︵Tim Seldin︶也指出,孩子原本就有渴望獨立做事的本能,「教孩子自己動手做,無論是盥洗、穿衣、準備點心或倒飲料,都能協助孩子邁向獨立之路。︙︙孩子在培養相當程度的獨立時,也奠定了受惠一輩子的良好工作習慣、自律自重與責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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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中四季藝術幼稚園創辦人唐富美觀察,看似微不足道的生活自理能力,背後卻會牽涉孩子的自信心與同儕關係。如在分組時,若有人特別容易弄翻東西,除了對「我可以完成」的自我能力打折扣外,在團體中也會顯得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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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 M6 D# Q) O: O0 j4 P" d' ]$ ]5 Z「我們都得認清,孩子總有一天要長大,」蔡穎卿娓娓道出為人父母者的心境:過去十幾年的付出,就是期待孩子成為可擔當責任的獨立個體,「培養生活力,就是培養孩子能擔當責任的完成力,」蔡穎卿如此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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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 q1 {4 W7 O# |愛孩子,不要剝奪他成長的機會。身為家長,需要學會三件事:$ _9 _9 D+ N5 _8 g/ X$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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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略性的放手:把學習過生活的機會,學習做選擇、負擔責任的機會,適齡適性的還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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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誠的放心:鼓勵孩子參與分擔,相信他能做到。
+ S' q/ J/ q2 r! d+ w幽默的放輕鬆:學會忍受混亂期,別怕他做不好,適度降低期望與標準。+ |2 G) t/ W9 v/ U0 e/ Y
( b& D& T5 E5 ?3 w( V0 \+ o& \親職專家楊俐容舉例,時代在轉變,家長毋須、也沒有機會要求孩子煮飯洗衣打掃收納事事都做得到,而是給孩子基本的經驗,當他自己想做、需要做的時候,有能力做到,有方法學得會。# x& Z/ r( l- u0 v1 B4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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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等到孩子三十歲還賴在家裡,茶來伸手飯來張口,每位父母,都該從現在開始警惕自己,學會放手、放心、放輕鬆,讓孩子從小開始承擔自己的責任,邁向獨立。6 B$ b& B2 ~ _ V: X# ]( |) o8 \
+ j6 Q# ^) T! f6 x& a% m做家事,培養四大好能力
+ }2 Y X0 C# g7 k+ h日本 BENESSE 教育研究開發機構調查,常動手做家事的孩子,不僅能培養責任感、計畫能力、堅持度,也是推升大腦成長與學業成績的良性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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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3 L% [" h$ i) e! M' a. m專家歸納出孩子在家事生活中,至少可培養四大能力:2 i2 T0 {$ s8 {! S& g$ o
! X' m- c3 H0 v6 {5 @能力一:增加感受力,培養自我監控力8 ^1 Q3 S' T' A; }5 C
日本筑波大學附小資深教師勝田映子指出,做家事是一種替對方著想的行為。習慣幫忙家務的孩子,對事物感受力較佳,在學校的適應能力也比較強;善於關注周遭動態,也容易培養出預測因果關係的後設認知能力。如果要完成任務該做些什麼?步驟為何?這都有助於發展出一套自我監控的學習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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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二:培養責任感,強化自我約束力3 `& E! i. |- `5 c5 z+ n( O" s
固定分擔家務的孩子,自我管理和約束的能力較強,責任感也在無形中獲得強化。例如:當孩子分配倒垃圾的工作時,必須學著對自己有所要求,在特定時間內暫時放下想做的事,先去完成該做的事。藉由完成目標,孩子可累積貢獻一己之力的成就感,以及身為家族一員的歸 屬感。3 ^/ b0 ^3 F, p3 j, a. I- w+ k
$ D J# L) t$ x$ Y. w能力三:強化挫折忍耐度,提升問題解決力( E' V* T9 l$ f1 Z; @
父母在學著放手、讓孩子自行處理生活事務的過程中,也提供了「錯誤中摸索」(trial and error)的珍貴機會。日本早稻田教授田中博之指出,在面對種種無可預期的困難時,孩子必須學會堅持下去,主動思考如何化解問題,無形中可強化挫折忍耐度。
8 g, [7 j$ o7 F) g5 m9 Q7 W此外,做家事也能提升思考判斷,以及區分優先順序的能力。如兩個小時內必須辦妥三件事,應先從哪件事做起才好?怎樣的流程步驟最有效率?遇到問題時,該找誰協助?都是最佳的練習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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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C7 x' t0 t9 h; Y能力四:活化前額葉皮質,開發大腦功能" O) ^- _/ X9 b: c' n. j
動手參與家務,也有助於開發大腦的功能。日本腦科學專家、諏訪東京理科大學教授篠原菊紀指出,看似繁瑣無益的家事,可訓練大腦的工作記憶,是屬於高層次的智能活動。因此,多幫忙家事,可以讓孩子在和家人互動的同時,活化掌管情緒、判斷和推測能力的前額葉皮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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