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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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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腳走出投資傳奇／新興市場教父淬煉40年的獨門心法9 A# t( o3 w9 S- n- f8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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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k) q+ { U7 a& ^( k! A 【文／莊 芳、楊紹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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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4 S* \3 Y3 B. L- U馬克‧墨比爾斯，全球50位最具影響力的人物之一，在11月上旬短暫來台，《今周刊》取得獨家貼身專訪機會。即使年逾75歲，但他毫無退休之意，他一年訪問超過20個國家、平均1200家公司，走遍世界，尋找每一個「渴望成長的故事」。他的投資心法，來自於一步一腳印；他的投資傳奇，是用雙腳走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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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一點五十八分，台北車站大廳傳來高鐵列車即將進站的廣播，這個時候，坦伯頓新興市場研究團隊總裁墨比爾斯(Mark Mobius)還在「東三門」的入口處。「喔，看來我們得加快腳步！」他催促著隨行的三位分析師。& z) _0 m2 M/ Q5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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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a! x9 `- d9 Z, ]直走十公尺、轉身下樓、左轉、插入票卡，他沒有多看一眼月台裡的任何指示，就直接走向了「南下」列車。對於台北車站地形路線的了解，墨比爾斯顯然並不輸給在地的台北人。3 C1 H3 b" C+ I6 Q( ]; y. C,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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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融入在地生活，是墨比爾斯的必要技能之一。過去四十年來，他每年幾乎都有超過兩百天的時間在世界各地尋找投資機會，「即使只算今年，我也數不清自己去過幾個國家了。」, `, [6 h: d* T5 y m% [, l( j.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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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9 B: E" |4 E, a他，走遍全世界+ e3 H) \9 z6 T3 B: `& ]+ l
投資七十個國家 每年拜訪一千二百家公司. ]) G- e' c' W. |' b$ {6 k%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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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如果單純搜尋他在媒體曝光的公開行程，「那麼，台灣應該是你今年走訪的第十九個國家。」記者這麼告訴墨比爾斯。
; P$ Y' ^; y- ?& m Z$ V( \: P i7 H9 @3 S
/ p1 H; Z5 u4 E「哈，你覺得很多嗎？」他笑了一下，接著說：「但這就是我的工作。你總要親身走到每一個地方，看到細節與事實，才能發現所有的機會和問題。」! T' g7 n9 j" |+ [$ F% g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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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s9 `( j3 b7 C6 K4 k「新興市場教父」，這是墨比爾斯過去十餘年來眾所皆知的稱號；他的投資傳奇，如同他所說，是用雙腳一步一步走出來的。$ Y, t7 B" A2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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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年以前，墨比爾斯即數度獲得國外專業媒體選為「全球十大投資大師」、「二十世紀全球十大投資經理人」。走入二十一世紀，傳奇繼續上演，○六年被《亞元雜誌》選為「最具影響力百大人物之一」；今年九月，獲選彭博（Bloomberg）「第一屆全球五十大最具影響力人物」，同時入選者包括美國聯準會主席柏南克、已故的蘋果電腦創辦人賈伯斯、金融大鱷索羅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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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今年九月，墨比爾斯管理資金的總額達到五百億美元，相當於一．五兆元新台幣，這個數字，超過台灣一整年的稅收。他與旗下團隊管理大約五十個投資組合，投資範圍多達七十個國家，平均每年要拜訪一千二百家公司。- G9 A9 w! B* h9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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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4 s% o, e0 @三十分鐘之後，高鐵列車接近新竹站，這時，打從上車後就一直閱讀研究報告的墨比爾斯，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真的，比以前方便多了。」墨比爾斯開始和我們分享他的台灣經驗，早在一九七○年代，他就來過台灣研究鋼鐵、塑化產業，「以前來，只能坐飛機或是開車到處跑，自從高速鐵路完成之後，我更愛這個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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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鐵帶來的方便，只是墨比爾斯更愛台灣的原因之一。「幾十年來，我看到各種基礎建設不斷進行，讓我感覺到，台灣始終保有追求成長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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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超過二十個國家、一千二百家公司的拜訪行程，墨比爾斯到底在看什麼？找什麼？「最重要的，就是發現追求成長的熱情和企圖心。」: u8 @3 ]" l4 j1 m;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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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比爾斯說，無論是一個國家、一座城市、一家企業、一間工廠，沒有持續成長的企圖心，就沒有值得投資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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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世界五大洲、三大洋，墨比爾斯的投資傳奇，就是一趟「走遍世界尋找成長熱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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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前，墨比爾斯的足跡來到非洲肯亞，在那裡，他看到了一個國家對於成長的熱情和渴望。$ B/ w; ~9 e9 A;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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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在肯亞第二大城蒙巴薩，那裡的飯店沒有健身房，所以，我一大早就騎上自己的腳踏車，遊覽這座城市。」明明是沿著城市裡的幹道前進，但在不久之後，路上的車輛愈來愈少、兩旁樹木愈來愈多，「我似乎騎到了叢林裡面，接著，我聽見了刺耳聲音，一座切割石材的工廠，在我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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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車來，走進這家開放式的工廠，隨口問了一位正在工作的工人：「工作看來很辛苦啊！薪水怎麼樣呢？」對方說，每天的工資大約五美元，一天要工作十小時，每月可賺一二○美元左右。
. _7 V; }5 o- E# V" n8 u0 g$ }* [- O5 p0 n
- R) i; j3 n$ h8 G7 j根據ＩＭＦ（國際貨幣基金）資料，肯亞的人均ＧＤＰ（國內生產毛額）大約是八九○美元，從表面數字來看，這是一個不具投資機會的貧窮國家，「但那位工人告訴我，他很滿意自己的薪水，覺得自己過得很開心，對未來也感到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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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比爾斯說，數字不會說故事，不會告訴你這個國家的人民正在追求成長。「他們的薪水便宜，而且樂於工作，這將吸引外地資金進駐投資，肯亞已經具備了向上成長的先決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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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觀察小地方% m* x3 _& b- V
看每個國家的基礎建設 甚至海關英語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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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9 }4 `% F+ X5 J. l# ]關於一個國家的投資判斷，墨比爾斯是從踏入國境的第一步，就打開了他的投資嗅覺。「從基礎建設能夠看出政府的企圖心，從人民的素質與心態，則能看出國家每一分子對於未來的態度。」他說：「所以，你隨時隨地都要仔細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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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W1 ]4 W9 y% n2 o墨比爾斯舉例，走進機場，除了機場的設備之外，「我會特別留意海關的狀況，海關人員與外國人的爭吵是不是很頻繁、海關的英語程度夠不夠好，都是我的觀察重點。某種程度，它反映了這個國家對外開放的狀況，能不能接受新的事物，對海外來的投資資金是否友善。」" {3 @2 G5 Z, I. ?$ {* r5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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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c6 C# M" `$ d走出機場之後，「我會開始感受這裡的柏油路面是否平整、高速公路的設計是否完整流暢、交通狀況好不好。」* |- `* U# r P, M, y#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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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 ?" c/ F+ ^而關於基礎建設所帶來的投資機會，墨比爾斯認為，「民營化」是重點之一。「國家的企業走向民營化，是政府決定走向成長的關鍵，我持有最久的一檔股票是墨西哥電信，在一九九○年民營化之前就已投資，持股至今已逾三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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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生活投資 @' \5 h. n/ X
最愛問市井小民「你的生活快樂嗎？」% [; g; C2 }& K1 X5 e1 j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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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F( m! v; v. V. P* h8 N9 v. M基礎建設能夠評斷政府追求成長的決心，「市井小民的心態也很重要，所以，不管走到哪裡，遇到每一位路人，我最喜歡問他們的就是這一句：你快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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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比爾斯對記者分享他的採訪技巧，「只要這樣問，對方往往會有講不完的答案。」他說，這些人可能會告訴你對於政府施政的看法、對經濟的真實感受，告訴你當地物價是否太過昂貴？「甚至，如果你在購物中心找人聊天，就會知道這個國家現在什麼東西最暢銷、最需要的是什麼。」2 \" @; c2 T& t2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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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y$ ?7 Z/ e- m從生活所需尋找投資機會，關於這點，墨比爾斯舉了一個極端的例子：「前一陣子，我們去了一趟中國，走訪湖北、武漢，令人意外的景象是，我看到街上有很多妓女，人們甚至在路上就打起架來，這不是好事；但我從另外一個角度思考，中國這個世界工廠正在轉變，人們需要的已經不只是一份穩定的工作，他們開始需要適當的娛樂消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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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墨比爾斯開始研究當地的娛樂產業，「只要有好的機會，我願意投資。」他說。
8 r" H1 P" K9 k' P對於國家的判斷，來自於領導者與人民的企圖心；對於企業的判斷，「一樣，我習慣從親身接觸的過程中，感受這家公司追求成長的野心與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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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拜訪公司，墨比爾斯通常是用這個問題當作開場白：「這家公司的未來會怎麼樣？你對這家公司未來五年的策略是什麼？」+ T% E) d$ `4 @' q; p, d(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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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 o4 X; l0 L" Q( j他說，值得投資的公司，來自於值得投資的經營者，「而一位好的經營者，總是非常清楚自己的經營策略，對於公司未來的面貌，也會有具體而清楚的想像。」墨比爾斯強調，如果一家公司連自己的目標都不清楚，甚至不敢想像未來的樣貌，「那麼，他們多半也就沒有追求成長的勇氣和熱情，更別說是策略了。」/ g" K8 ]" c" U4 K1 ?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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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W+ }# ?0 T6 Q5 n1 h4 n; h" t他，重經營態度! j6 m! a- U q `. u) B
必問未來五年策略 曾預言一家公司破產! A1 i0 o, ?) N3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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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C5 ^" h, b1 y7 y幾年前，墨比爾斯來到非洲的另一個小國，迦納，拜訪一家自己已經投資持股的金礦開採公司。「我問總裁，未來五年的計畫是什麼？他們公司的財務長在一旁，卻反問我，除了投資股票之外，對於衍生性金融商品操作是否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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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N- V& N' G7 L8 p, u' u當場，墨比爾斯坦承自己研究不多，立刻引來對方一陣奚落，「喔，我最近可是靠著操作衍生性商品賺了不少呢！」訪談隔日，墨比爾斯決定出清持股，「理由有兩個，首先，他口中的操作部位，我在財報中完全沒有看到過。」$ v- E- S" u" |" e& K(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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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s8 k/ j0 V- x% f; _9 f: R1 F「更重要的是，當這位總裁沒有說出未來經營方向，卻只看到操作金融商品帶來的利潤之後，我認為他的態度不對了，他必然會把公司帶到錯誤的方向。」就在墨比爾斯出清持股一年之後，這家公司宣布破產。「如果你只看報告，沒有親自走一趟，根本不會發現這家公司已經出現大問題了。」墨比爾斯再次強調「親自走訪」的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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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即使親身走訪，墨比爾斯仍然免不了曾有受騙的經驗。「你問我被騙的經驗？那麼，你有一整天的時間可以聊嗎？」墨比爾斯大笑著說，關於受騙上當，他的經驗絕不算少。; Y- T" f0 R m) Y% O4 o+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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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0 D- V6 _8 k& b7 c K7 b$ t「我記得大約是在一九九五年左右，我投資亞洲漿紙公司(Asia Pulp & Paper)公司，在訪談過程中，他們不斷強調自己具有永續經營理念。但後來這家公司爆發財務問題，他們其實用公司名義大量舉債，投入其他家族事業中。」' `7 F. g. ^: ?;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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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比爾斯回憶，由於發現時機太晚，即使當機立斷出清持股，但股價已經大跌，造成一定程度的基金虧損。「損失不算太多，但心理上的失望感很大。」他說，這家公司直到現在都還經常對外宣稱自己是優秀的社會公民，「年輕的基金經理人如果有意投資這家公司，應該先去查查過去的歷史。」* S. H; R1 q6 {/ y0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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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m& V/ _3 c. ]: L1 C他，也曾經誤判9 u8 n8 I1 _9 G
訓練判斷雷達從握手前一刻就啟動. {( ?, G2 v0 H# f
) h; Q0 C# \" ?' T* t
9 n: j2 u+ U# P w2 W6 z% y" f這還不是墨比爾斯投資生涯最糟的經驗，「我曾經在巴西投資一家家族企業，Mesbla Department Store，我會說，這是一場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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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U+ {" y' E+ T O% `墨比爾斯回憶，經過數度親自拜訪之後，原本極有自信地認為公司的一切財務都已透明化，且事業經營良好，「但最後才發現一般股東完全沒有分享到企業盈餘，所有的獲利，最後都被五鬼搬運，落入家族股東的口袋。「這次的受傷更重，對心理的打擊更大，所幸當時我們已經懂得分散投資，損失仍在可控制的範圍。」# f; J/ g9 h;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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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登門拜訪的結果，難道是給了公司經營者「親自欺騙」的機會？「不，親自走訪絕對沒有錯，錯的是，我的判斷技巧。」在幾度受騙之後，墨比爾斯決定，絕對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要從經驗當中修正自己的判斷準則，「後來，我打從一進入公司，在和總經理握手之前，我的感應天線就已經開始振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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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觀察的重點包括公司員工的神情，「他們是不是在忙碌之餘也能保持快樂和滿足的心情。」此外，總經理辦公室的設備、布置，能夠看出這位經營者掌控環境的能力。
B6 Q4 k* e; l3 Y& H2 ?5 L* I6 l「如果你問了一個令他尷尬的問題，而他在不經意之間小小的皺眉，這也能判斷出對方的回答是否發自內心，他是否有足夠的信心和熱情，面對經營上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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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保持好奇心
, }. _' l/ P6 e7 t0 ]' p0 s3 @曾用連環問題嚇退找上門的ＦＢＩ幹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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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0 h/ F9 @; B高鐵列車駛離新竹站，關於企業面對困境時的因應，墨比爾斯隨手舉例：「聽說，新竹科學園區的員工現在很辛苦，許多企業在放無薪假是嗎？」他表示，雖然無薪假不是好事，反映了台灣科技產業面臨的困境，「但企業從減少成本開始快速因應，至少表現出企業主的決策靈活，從這個角度想，又不見得是百分之百的壞事了。」- I+ C! J* g+ P& |& V0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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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 D3 u6 A' o3 y墨比爾斯繼續評論台灣，科技產業的因應快速，而政府現在也正朝著改善產業結構而努力，開始加速推動內需經濟，並且瞄準中國市場，「先不管成績怎麼樣，至少，我已看到了台灣仍在為下一步的成長而努力。」( L/ e8 L" N ?7 g& G2 M8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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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6 ^9 R6 _( x$ p' F% A% f1 o無論是對國家、城市、企業，墨比爾斯都堅持必須親自走訪，「身歷其境」感受每一絲的臨場氛圍，嗅出追求成長的野心、熱情與企圖。而這樣的工作，本來也就需要過人的熱情與毅力 ■《今周刊》% Y4 L" C0 `0 {2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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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11-22 07:5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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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ㄉ呂張團隊
發表於 2011-11-22 21:54:53